沈誠修皺眉,走過去,想去接池子石手中縫合的工具。
池子石就利落的收線,消毒,然後打了個紗布包。
他慘白著一張臉,低頭收拾狼藉的洗手台。
沈誠修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握著他的手,“去休息。”
池子石抽回手,繼續收拾完了,去拿了冰袋靠在床上敷臉。
雖然人還是冷的,可額頭上的紗布包,到底是顯得他這個人透著一股蒼白脆弱的病態。
沈誠修坐在床邊,池子石偏著臉敷著冰袋看向窗外,沒有看他。
渾身都寫滿了,不願意理。
沈誠修盯著池子石,好一會他才說,“我知道你生氣。”
頓了頓,又說,“我下次不疑你了。”
這算是道歉也承諾了。
池子石跟沒聽見一樣。
主臥安靜了一會,沈誠修去碰池子石的手,指尖相觸,見沒被推開,就抓住了他的手。
開口,“彆做那樣的事。”
池子石看了沈誠修一眼,“哪樣的事,你跟楊溪那樣的嗎?”
“我跟楊溪什麼都沒有。”
“哦。”
池子石顯然就沒信。
沈誠修緊了緊池子石的手,想解釋,可是又覺得沒麵子。
最後說,“我說真的,小石,你永遠不要做那樣的事。否則不單是你,還有你弟弟,你在意的每一個人,我都不會放過。”
沈誠修說著話的時候,眼中神色那麼凶狠,最後泛著紅,帶著不易察覺的委屈,“彆逼著我傷害你,我不願意,我很疼,我難受.......”
沈誠修伸手,抱著池子石,他用額頭抵著池子石的肩膀。
明明他是動手的那個人,此時卻仿佛他才是受傷的那個人。
沈誠修抱緊池子石,才又說,“我以後不懷疑你了,也會跟楊溪斷了,過去是過去,往後隻有我和你。我隻愛你,你也隻愛我吧,我們就這樣過一輩子,我認了,你認也要認,不認也要認了。”
沈誠修在樓下想了很多,他不可能真的把池子石再關起來,那以後池子石畢業了,工作了,他會遇見形形色色的人。
一個溫蒼算什麼?他能攔住一個溫蒼,能攔住往後那麼多人嗎?
兩個人過日子,還是要坦誠。
沈誠修是愧疚也好,是害怕也好,他認了。
與其這樣兩邊傷害,不如利落些。
沈誠修來找池子石之前,還亂著,還猶豫著,還舍不得楊溪。
可是池子石一跟他擺臉,一冷著他,特彆是還帶著傷,明明那麼可憐,那麼需要他為他做些什麼,卻不要他。
沈誠修心疼了,也軟了,這會就什麼猶豫不舍都沒有了。
真摯的說著他的心理話。
池子石丟開了手中的冰袋,他稍側臉,臉頰就碰到沈誠修有些硬的頭發,他開口,“你想跟我好好過日子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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