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慕年都有默契,跟他為什麼沒有?
顧子硯當即就醋上了,低頭摸了摸盲文本,很快回答,“不用,我能弄好。”
池年年就沒說什麼了。
可顧子硯一個新學者,還是有很多拿捏不住的地方,他又不肯問池年年,自己慢慢的琢磨。
一上午也沒上傳多少,簡直就是磨洋工。
不過好在池年年也沒問,他寫累了就帶上耳機,找了本聽了聽。
顧子硯看池年年戴耳機了,他很著急,怕一會池年年問起來,他沒翻譯多少。
趙敬看他額頭都泛著冷汗了,就輕聲說,“去休息吧顧少,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顧子硯一邊查資料,一邊聯係上下文想這個詞,聽見趙敬說,他沉著臉,“要比慕年好。”
一定要比慕年好。
可顧子硯越亂越出錯,盲文本碰倒了池年年喝水的杯子,顧子硯趕緊伸手去扶,手肘就撞掉了筆記本電腦,一杯水也撒在了池年年手上腿上。
池年年摘下耳機。
顧子硯一時卻楞在那裡,一向那麼有主見的他這會卻不知道是去撿電腦還是替池年年清理身上的水。
最後,他深吸了一口氣,低頭垂眸,一瞬間變得很喪氣。
他什麼話也沒有說,操縱著輪椅離開了這個書房。
趙敬撿起地上的筆記本電腦,屏幕是碎了,不過看著還好,能修,隻要裡麵的文件不丟就沒事。
這在趙敬眼裡,就是件太小的事情了。
可在顧子硯那,好像就過不去了。
趙敬心裡也不由得難過,他也想顧子硯好起來,還是那個被人尊敬也懼怕的京都太子爺。
可顧子硯的確是生病了,他的心就跟他的腿一樣,再難痊愈了。
趙敬抬頭,想去看看池年年是不是生氣了,想著替顧子硯說說話。
卻見池年年哪還在書房。
池年年跟在顧子硯身後,他聽著輪椅的聲音,甚至皺眉喊,“站住。”
“我站不住了,你知道,我殘廢了,站不起來了。”
顧子硯閉眸,自嘲的笑了笑,“我現在爬到輪椅上,還要你抱我。”
顧子硯的輪椅還是停下來了,池年年拽的。
然後他推著顧子硯,“給我指路,你的房間在哪裡。”
顧子硯根本就聽不進去了。
他和池年年說,嗓音帶著一些顫,“年年,我下半身完全沒有知覺了,我就是那麼愛極了你,我也感覺不到一點情欲。我說我愛你,可我拿什麼愛啊?我就是,我就是........一個廢物。”
顧子硯狠狠握拳,重重的打下去。
池年年去攔了,可是他看不見,拳頭擦著他的手邊,落了下去。
池年年前所未有的生氣,他俯身,狠狠的咬在顧子硯臉上。
顧子硯情緒失控,舉在半空中還要打的手停了下來,最後緩緩的落下來,帶著顫抖的擁抱住了池年年。
又按在池年年後腦勺,他仰起頭,尋著池年年的唇,帶著懼怕和愛意的吻了下去。
他像是極其需要在池年年身上汲取一些溫暖。
池年年推著顧子硯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他摸著顧子硯的臉,手指又慢慢摸到眼尾,他用睡衣的袖子,輕輕擦了擦顧子硯臉上的淚。
擦完了去又去摸摸顧子硯眼尾,又摸到滾燙的淚,他就又給他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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