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硯鬨了一通,這會又分外聽話,由著趙敬把他抱了回去。
他躺在床上,緊緊抓著池年年的手,最後睡著了卻也不太安穩的樣子,沒鬆手。
池年年最後也有些困了,實在是坐不住了,就摸著床邊,睡了會。
傍晚的時候顧子硯醒過來,下意識握了握手指,握到池年年的手了,心裡空落落恐懼的那塊就被填滿了。
顧子硯偏頭,是想去看看池年年的,卻看到一張近在咫尺的睡顏。
他連呼吸都停了下來,是睡在他枕邊,還一隻手搭在他身上的池年年。
顧子硯一動也不敢動,他就這樣看著,看的傻了,癡了。
明明兩年前他們天天都這樣同床共枕,可是現在想起來,卻恍如隔世。
隻有現在是真實的,是讓人不忍心打破的美好和幸福。
顧子硯甚至沒有出息的想,就讓時間永遠的停在這一刻好了,那至少他枕側,是他的日思夜想的深愛之人。
就這樣天黑了,池年年是餓了,所以就醒了。
顧子硯見他醒了,就趕緊閉上了眼睛,隨後又想起池年年看不見,他又睜開眼睛,不過裝作自己還在睡著的樣子,沒有動沒有說話。
另外還有一絲尷尬,情緒到那哭了一場,哭完了對顧子硯這樣的男人來說,就是太臊的慌了。
池年年醒了,他摸了摸,摸到身旁有個人,先是嚇了一跳縮了下手。
隨後想起來自己睡在哪了,就推了推顧子硯,“醒了嗎?”
顧子硯才裝作剛醒的樣子,“嗯?”
池年年坐在床邊,腳在地上找拖鞋,喊了一聲,“趙助理。”
趙敬進來了,池年年穿好拖鞋摸著牆站在一旁,問,“晚飯好了嗎?”
中午他們睡的香,趙敬就沒喊。
知道這是餓了,還好早就準備了,說,“正準備喊你們吃飯,睡這麼久,晚上該睡不著了。”
池年年似乎是想了一下,才說,“那就找個電影一起看。”
趙敬沒說話。
果然顧子硯就接上了,“那不錯。”
吃了飯,池年年坐在沙發上,顧子硯本來是坐在輪椅上的,最後又讓趙敬把他也弄沙發上了。
趙敬就老實的找了個小馬紮,坐一旁去了。
顧子硯選著電影,問池年年,“想看什麼?”
他把電影名念給池年年聽,耐心十足。
好像這樣的時光,也是一種樂趣。
池年年有時候聽到感興趣的會問一下,“講的什麼?”
顧子硯就會把介紹念一遍。
池年年突然說,“哦,我想起來了,看《成道》吧。”
顧子硯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成道》是嗎?我搜一下。”
池年年在一旁不吭聲。
趙敬看顧子硯還真去搜,他一手扶額,一手偷偷去拽了拽顧子硯的衣角。
等顧子硯看他,趙敬給了他一個口型,“紀繁繁的劇本。”
顧子硯看完趙敬的口型,又看電視上搜出來的片段,片子肯定是沒有了,抄襲的片子早就下架了,隻有一些節選。
顧子硯才猛地想起來,《成道》是誰的劇本,誰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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