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硯蹬鼻子上臉,“不客氣。”
池年年拿著叉子,像是沒看見果盤裡的草莓愛心一樣,吃草莓的同時用叉子把愛心打亂了。
顧子硯盯著池年年鼓鼓的腮幫和親吻後過分紅豔的唇,眸色暗了半響,才問,“好吃嗎?”
他又趴在桌子上,看著池年年,巴巴的,“我也想吃。”
看在這麼甜草莓的份上,池年年沒跟顧子硯計較,也可能是那笨拙的草莓愛心,著實有些可愛了。
池年年叉起一顆草莓,遞到了顧子硯嘴邊。
顧子硯直直的盯著池年年動啊動的腮幫,他的眼神很直白,他想吃的是他嘴裡的。
可不好再得寸進尺,顧子硯有些舍不得又退而求其次的張嘴,咬走了池年年的投喂。
然後他握著池年年的手,把人手摸了個遍才拿走叉子,他來給池年年喂水果。
然後說正事,“你想去看狗嗎?”
池年年敲鍵盤的手一頓,他偏頭看了一眼顧子硯,就什麼都懂了。
隨後他一邊敲鍵盤一邊輕笑了一下,“我看你這隻就看夠了,彆的狗彆來臟我的眼睛了。”
頓了頓,池年年倒是認真,“該去見他的時候,我會去的。此外,我可不想再見他了,夠膈應的,影響我寫劇本的心情。”
顧子硯想了想,說,“也好,我的年年乾乾淨淨。”
那些陰暗和肮臟,他來做,他來處理就好了。
池年年才聊起彆的,“解藥,你讓人送去給我哥哥了嗎?”
“我問了你哥,他覺得這是個餌,沈誠修畢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這樣?”
池年年和顧子硯對視了一眼,又沉思了一會。
最後他說,“那你拿去賣給紀明意吧,與其讓他去沈誠修那買,不如你還能當做跟他談判的籌碼。”
“你不想讓他瞎著嗎?如果你想,我有辦法讓他永遠瞎著。”
“你確定你把他弄瞎了,到時候好判刑嗎?彆讓律師鑽了空子,最後判個監外執行。而且有些恐懼,隻有眼睛能看到。你不明白嗎?瞎子的世界可乾淨多了。”
池年年說完,顧子硯低頭吃水果,他沒多言。
最後還是池年年握著他的手,“彆把我的水果吃完了。”
一周後。
媒體報道出顧子硯現身紀明意的病房。
新聞視頻裡。
紀明意靠在病床上,人比之前消瘦了很多,一副病容,麵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冷汗。
緊抿著發白起皮的唇,一副疼到說不出話的摸樣。
而站在他病床不遠處,顧子硯正在接受媒體的采訪,並且以紀明意身體不適為緣由,說要暫時代理公司事務。
至於股份上的變更,顧子硯說會擇日召開股東大會。
被記者問及是否會離婚。
顧子硯隻說了一句,“我已經起訴離婚。”
然後就結束了訪談。
趙敬送走記者。
紀明意就算被折磨了這麼多天,卻還有力氣對著顧子硯冷嘲熱諷,“不過是我玩剩下的手段,你是沒有新的花樣了嗎?”
“有新花樣,與其讓法院判財產對半。你淨身出戶,我放你一條生路。”
紀明意不屑的笑了,“我的人很快就會找來了,你想讓我淨身出戶,你做夢。我一直都不肯跟你離婚,可不是要這樣的結局。”
“話彆說的那麼早,難道你的眼睛不想看見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