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喝多了跟溫蒼聊起他有一位病人。因為自己得了絕症,為了讓他的愛人離開他,想方設法,各種傷害他的愛人。可是傷害過後又很有心裡負擔,所以經常去做心理治療。那位病人最後被他的愛人送進了監獄,也死在了監獄。”
顧子硯還是被真相震驚到了,“那位病人,是江任,他的愛人,是.......紀明意?”
池年年點了點頭,“我告訴紀明意,如果想知道江任給他留了什麼話,就把他拿走你的東西還給你。他現在還給你了,說明他查到了真相,也說明,在紀明意心裡,江任比他擁有的一切都重要。”
池年年掐著顧子硯的下巴,他強波顧子硯注視著他的眼睛,然後帶著壞意的說,“顧子硯,紀明意是真的沒有愛過你,半分也沒有。 除了兩年前的我,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愛你。”
顧子硯心甘情願的折服於池年年的威壓之下,他像是一隻溫順的大狗狗,“兩年是我眼瞎,我不是人,我已經有報應了。年年,我還可以彌補嗎?”
“不可以。”
池年年冷笑著推開顧子硯,他出門,去廚房點晚餐吃什麼了。
等他拿著一盒酸奶,剛吃了一口,手裡的酸奶就被人拿走了。
順著他吃的勺子,那人笑著吃了一口。
池年年才喊,“慕年。”
“我還沒有說話,你就知道是我了?”
“顧子硯不敢這樣搶我的東西,會挨揍。”
“所以我有特權?”
慕年追問。
池年年沒理,重新拿了一盒酸奶,他倚著牆一邊吃一邊看慕年。
然後問,“你會裝成顧子硯的樣子?”
慕年俯身,他湊近池年年的眼睛,“怕不怕,你見到的顧子硯,都是我偽裝的。你真的,分得清我和他嗎?在我不想讓你分清的時候。”
池年年在慕年的注視下慢慢垂眸,他慢條斯理的吃著盒子裡的酸奶,卻沒有回答慕年的這句話。
半響,在慕年的酸奶勺又想染指他手中這盒酸奶時,池年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慕年才裝作若無其事的伸回自己酸奶盒裡,嬉皮笑臉,“嘗嘗你的味道。”
他說這話的時候,把酸奶勺放在唇邊,輕輕舔了舔。
池年年忽略他的動作,問了句,“沈誠修找你沒有,他該發現你騙他了。”
慕年聳肩,“這你要問顧子硯,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嗎?”
“不清楚。”
“那你叫顧子硯出來。”
池年年頓了頓,又說,“你不是會裝嗎?你裝他出來。”
慕年像是有些無語了好一會,然後他直接一頭撞在牆上,隨後他捂著頭,“好疼,我怎麼了......”
“彆裝。”
慕年:“........”
隨後他揉了揉被撞疼的手,才說,“變不回去了,你以後就跟我過吧,你喜歡的樣子我都有。”
池年年沒理他。
他跟慕年一起用了晚飯,出去逛了逛。
第二天。
顧子硯才回來,這時候他是知道慕年出來了的,因為他沒有昨天晚上的記憶。
顧子硯對慕年的出現很不悅,當著池年年的麵就預約了心理醫生。
關於沈誠修的事。
顧子硯的確知道,“他是發現我騙他了,所以我又騙了他一次,並且告訴他這次是真的。”
“你騙了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