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頭籠火。
他籠火的時候,沈誠修也湊過來點了一根煙,兩個人的距離近在咫尺,點燃煙後又分開,各自吞吐煙霧。
在淩晨清冷的路邊,自成一道風景。
池子石抽煙抽的很累,而沈誠修則是抽的很凶。
沈誠修先把煙掐了,他看著池子石,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沒敢問。
他想問池子石,為什麼留下他。
送走了那麼多過去,為什麼獨獨留下他。
他還是不一樣的,在池子石心裡。
他還是不一樣的對嗎?
沈誠修想問卻憋在心裡,憋的眼尾都泛紅了。
池子石卻慵懶拿著那快燃燒完的煙蒂,他盯著沈誠修欲言又止的樣子,眼神清冷。
看了許久後,池子石把煙蒂彈在沈誠修腳邊。
池子石從燈柱上起身,他靠近沈誠修,“你對我,還有想法?”
沈誠修不回答,因為他沒有辦法坦蕩的回一句,他沒有想法。
這不可能。
池子石抓著沈誠修的衣領,他把人拽向自己,可能是今天話說多了,顯得嗓音格外的啞和輕,“你是不是想,要是對我沒想法,這不可能。那我今天也告訴你答案,這不可能。”
沈誠修的瞳孔猛的收縮,他垂眸盯著池子石,那一瞬間他壓不下腦中對他的欲念,強取豪奪的念頭肆意瘋長。
他多想拴住他,不管用什麼手段和辦法。
可他用過了,最後是他自己傷痕累累的放了手。
沈誠修注視多久,池子石就接了他的眼神多久。
當沈誠修終於收斂眼中情緒,垂眸時,池子石竟然笑出了聲。
沈誠修卻始終垂眸,最後他告訴池子石,“我隻是你手中的小白鼠,沒有資格阻攔你做任何事情,對你也造不成威脅。”
“你放手了。”
“.......我說過,會給你自由。”
“很好。”
池子石鬆開攥著沈誠修衣領的手,他把他褶皺的衣領用手拍了拍,試圖去撫平。
可名貴的襯衫布料一旦褶皺,不熨燙就再難恢複如常,就像是有些過去,是抹不掉的存在。
池子石摸走沈誠修身上的煙,他低頭又點了一根,慵懶的呼出煙霧,青灰色的煙霧在兩人之間升騰飄散,最後一絲痕跡也不留。
池子石懶懶的說,“四年,在牢裡的日子不好過吧,出來兩三個月了,還沒養回來。”
沈誠修沒說話。
池子石才說,“看來還是有效果的,坐了四年牢回來,會尊重我,會放手了。”
沈誠修才說,“沒坐牢之前,就已經會了。”
被逼著學會。
池子石沒說話,默默抽煙。
才聽沈誠修說,“以前是我耽誤你找老婆了,原來你喜歡那些。”
“哦,還行吧,主要是討厭被掌控。“
“所以去掌控彆人,感覺怎麼樣?”
“沒什麼感覺,我也不喜歡掌控彆人,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不會愛。”
“可我愛你。”
“那我倒希望沒有被你愛過。”
池子石把第二根煙蒂扔掉,才抬眸去看沈誠修,“我們之間,到底誰才是受害者?我都沒你哭的多,有什麼意思呢?”
沈誠修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