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見證者,證人,怎麼能夠讓你動手呢?”
“那樣可不安全。”
女潛行者再次從虛空當中出現,看著李珂坦然的目光,她稍微有些驚訝。
“我以為你會很生氣呢。”
“沒什麼可生氣的,如果是我的話,也會做一些保護措施,所以我要怎麼做?”
李珂並不生氣,有的隻是對這個世界的無奈。
甚至他覺得,如果自己繼續這樣子隨波逐流下去,那麼他必然會整天歎氣,甚至在這個中世紀有個叫做‘歎氣的’頭銜。
紅發的女人踹了一腳還在掙紮的醉漢,臉上絲毫沒有殺死醉漢的罪惡感。
“不需要做什麼,隻要有這個醉漢消失在酒館附近的傳聞和這個事實就可以了,剩下的你應該明白的,沒人會在意。但你不用擔心真的有人會在乎這個家夥,這家夥逼死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兒,沒人喜歡他,隻是沒證據審判他而已。”
說完,這個女人看向了李珂。
“我真心希望我們不會走到這一步。”
我也不希望,實際上,我並不希望和你結婚,哪怕你很漂亮。
李珂雖然沒品嘗過愛情的味道,但他覺得自己隻要能夠展現自己的才學,還是能夠得到更多,更優秀的女性的青睞的。
他覺得自己是能夠追求一個自己會喜歡的人的,而不是草草的就這樣決定和誰共度餘生。
他隻是需要一個身份來出頭罷了。
隻要他能夠得到大量的邪能,這些並不困難,甚至掙脫和珍妮弗的婚約也不是很困難。
至於為什麼覺得聖光無法治療的傷勢,邪能能夠治療。
當然是因為邪能好用了。
李珂很確定這一點,他曾經見到一個和自己當時傷勢差不多的士兵,但是聖光卻無法治療好他。
而邪能卻能。
雖然消耗了他大量的生命力,但邪能卻做到了聖光所做不到的事情,他現在能夠活蹦亂跳就是事實。
“但願吧,畢竟沒人能夠知道未來。”
李珂搖了搖頭,他走過去,看著即將失去生命的醉漢,看著對方的眼睛,打算抓住這個醉漢的雙手,將他拖到一個隱蔽的地方讓他慢慢死去,晚上再把對方掩埋掉。
隻是,在他的手觸摸到這個醉漢的身體的時候,一個聲音出現在了他的心中。
“哦……一個充滿了罪惡,但卻怒氣衝衝,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哪裡錯,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的固執靈魂……太棒了,把他給我,我給你你想要的東西。”
梅蒂斯的聲音。
她的聲音當中透露著渴求,但是很明顯,她要的根本就不是這個醉漢的身體,而是對方的靈魂。
這樣的橋段在各種影視作品當中太過常見了,隻是李珂不理解,為什麼梅蒂斯這麼的著急。
按照那些影視作品的橋段,惡魔都應該很有耐心才對,真麼這才幾天的時間,這個家夥就又急不可耐了。
“不對,如果影視作品都是對的話,那麼那天她不應該殺死那些人,而是和那些人開一場無遮大會……”
李珂想起了那天地獄一樣的場景,梅蒂斯不管怎麼看都是最經典的魅魔,但是她卻沒有做魅魔應該做的事情,而是直接將所有人都撕碎了。
所以,李珂覺得自己不應該用看魅魔的眼光去看梅蒂斯,或者,不能夠因為惡魔的外表看待他們。
一個奇怪的法術出現在了李珂的腦海當中,這個法術的效果非常的簡單,就是將一個靈魂獻祭給另外一個存在。
但是,這個法術需要邪能的支援,而且越是強大的東西,獻祭的時候就越是困難。
李珂一邊拖動即將成為屍體的醉漢,一邊在心底裡回應梅蒂斯。
“你覺得我還會用生命力兌換邪能嗎?梅蒂斯?我渴望力量,但可不會為了力量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