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鬨出的動靜根本就驚動不了任何人。
哪怕是注意到了,也隻不過以為是有人在清嗓子,根本就沒當回事。
見眾人如此不給麵子,中年男人臉色也是暗了幾分。
“都先停一停!是誰讓你們施工的!”
中年男人的聲音裡蘊含這一些怒氣,就差把找茬兩個字刻在臉上了。
而也正是中年男人的這一句話,直接讓房間裡的人一滯,手中的活紛紛停了下來。
和江承誌講課的陳天宇此時也終於發現了房子門口的中年男人。
看著男人的服飾和頭頂的白色安全腦,其真實身份陳天宇心裡已經有了答桉。
既然眼前的中年男人提出了問題,那麼陳天宇作為這個工程的主要負責人,自然是有義務解決眼前的事件的。
“這位先生,我是這工程的負責人,您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
陳天宇走上前去,想把這中年男人往房間外麵帶,避免影響現場的施工。
可誰知道這中年男人卻是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行了,就在這說吧。”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唐信厚,是濱海市海臨區質檢所的監理員。”
“受這間房子趙先生的委托,我們海臨區質檢所將會對趙先生家的房屋裝修改造進行全程監督。”
“本來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和你對接一下施工方桉,確保後續施工過程的質量和安全的。”
“可是我這個監理員還沒到位,你們就開工的,萬一房屋出現質量安全隱患怎麼辦?你們負的了這個責任嗎?”
唐信厚越說情緒越激動,對著陳天宇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陣臭罵,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
就這陣仗要是換了其他設計師估計直接就被唬住了。
但陳天宇是誰啊,兩世為人,這樣的場麵他可見得多了。
“這位唐工是吧,我們今天一早就要進行施工的事昨天已經給業主溝通過了,怎麼業主沒和您溝通嗎?”
麵對唐信厚的指責,陳天宇並沒有直接和他硬鋼。而是選擇搬出業主來壓製他。
一方麵是為了避開與監理的正麵衝突,免得對後續的施工造成不良影響。
另一方麵也是警告這個唐信厚,他隻不過是個監理員,不是這房子的真正主人。
大家都是打工的,仗著業主賦予的那一點監督權底層互害,是毫無意義的。
陳天宇一臉輕鬆加疑惑的表情,讓唐信厚有些拿不準陳天宇和業主的關係。
儘管眼前的年輕人讓他感覺有些不爽,但唐信厚還是不得收斂一下自己的行為。
免得再被這個年輕人穿了小鞋,到業主那裡告他一狀。
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咯。
被陳天宇削去大半氣焰的唐信厚此時說話的語氣也平靜了很多。
“既然業主催的急,那這事我也就不追究了。”
“年輕人怎麼稱呼?”
見這個唐信厚沒有繼續糾纏的意思,陳天宇也是默默地收起了身後手裡的黃金板磚。
“我姓陳,陳天宇。是思影設計工作室的首席設計師。”
雙方簡單的握了手,算是對剛剛的不愉快做了一個和解。
“陳天宇……這名字聽著有些耳熟。”
唐信厚雖然感覺有些熟悉,但是因為經常喝酒的緣故,記憶力已經大不如前了。
最終唐信厚也沒能想起來陳天宇是什麼來曆。
不過這倒是也不耽誤行使他自己指責。
“那個陳設計,你先領著我在房間裡轉轉吧,要是有什麼安全隱患的話,我也好做好問題記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