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藝節目播出後, 慕雲漫公司宣傳部立刻跟上宣傳,將那些已經準備好的通稿廣告宣傳稍加修改推送出去。
慕雲漫豪門千金,節目裡的衣品不錯, 扒慕雲漫綜藝節目上穿搭的人很多, 網友本也有這樣的好奇心,也更方便了進行宣傳。
而在此期間, 邵舟也有穿戴lithe品牌商品出街的私服照被拍。隨著曝光度提高,lithe也稍稍打出知名度,銷量有了明顯的上升, 也算是小火了一把。
慕伯言這次出差的時間格外久,元旦期間也沒回來,傅啟學邀請了慕雲漫去家裡吃飯。
慕雲漫到傅家的時候,傅清河還沒回來,她跟傅啟學聊了會天, 聽傅啟學的意思傅清河最近在和索恒鬥法, 忙得焦頭爛額,也有大半個月沒有回家,這次競爭告一個階段,終於能鬆口氣,正逢過節慕伯言又不在, 就想著把她請來一起吃頓家常飯。
兩人聊了也沒多會, 傅清河從外麵趕了回來。
傅清河回來了, 人都到齊了, 這家的飯桌上加上慕雲漫也才三個人, 實在是冷清的很。
慕雲漫雖然在傅清河今年回國之前沒有見過他, 但卻見過傅啟學很多次, 對這家的情況也略有耳聞。
傅清河的父母也是商業聯姻, 不過已經離婚很多年了,因此這家暫時還沒有女主人。
一頓飯吃完,傅啟學接了個電話又出去了。
傅啟學一邊往外走一邊囑咐傅清河,“陪著漫漫玩一會,晚些時候親自送漫漫回家。”
傅清河應了聲知道了,情緒明顯不高。
慕雲漫雖然不知道內情卻也明顯感受到傅清河心情突然變得糟糕應該與自己沒有關係,大概...是因為傅啟學的那通電話。
傅啟學走了,留下了慕雲漫和傅清河兩個人。
兩人待著倒也不如初見時那麼尷尬,隻是若非出於營業需求,慕雲漫想不到留在這裡跟傅清河待著的理由,她正想開口辭彆,傅清河就轉身看他,那夾帶著無辜感的雙眼在長睫陰影的修飾下有種安靜的落寞,他的心情不太好。
慕雲漫沒有見過他這樣的神情,話被堵在嘴邊沒出口。
傅清河今晚斂去了那種外在的趾高氣昂的,帶有攻擊性的鋒芒,大概因為心情不佳,聲音平靜得有些低緩,“明天有事嗎?”
慕雲漫的第一反應還是防備的,他要乾什麼?
但她也不需要怕他,明天是周末,“沒事。”
傅清河起身走到冰櫃前拿了幾瓶啤酒。
慕雲漫跟著傅清河走到沙發前,什麼意思,要拚酒?
傅清河給慕雲漫遞了瓶啤酒,都遞到慕雲漫手邊了,又反悔似的停住,他嘴角微微扯了下也沒帶出多少笑意,看出來他心情被影響了很多,“你喝啤酒不會醉吧?”
慕雲漫覺得自己被挑釁了,她接過啤酒,“我酒量好得很。”
慕雲漫接過啤酒又覺得失策,她懷疑地看了傅清河兩秒,還是懷疑這廝剛剛是不是用了激將法?
她乾嘛要留下來陪他喝酒?
但想想家裡爸爸不在家,公寓裡姚棠麗回家了,她回哪個家也都是自己一個人,元旦跨年晚會彆人都熱熱鬨鬨的,她一個人待著也沒意思。傅清河雖然不太討人喜歡吧,但好歹是個人,兩個人待在一起就算是吵架也比過年過節的時候一個人待著要好點吧。
算了,喝就喝。
慕雲漫在沙發上坐下,傅清河拿過遙控器打開電視,鬨哄哄的元旦跨年晚會的背景音裡任何沉默所造成的尷尬都能被中和。
桌子上擺著茶果點心,慕雲漫邊喝著啤酒,吃著零食看著晚會,被小品節目逗得咯咯直笑。
傅清河在一邊喝著啤酒,眼睛落在電視屏幕上,表情從頭到尾就沒變過,仿佛他和慕雲漫看的不是一個節目。
同出一片空間不可能不被對方打擾,傅清河耳邊全是慕雲漫那魔性的笑聲,她那一聲聲哈哈像沒有道理的惡霸,把他那點不爽的心思打得四處逃散。他此時竟也真的沒有功夫去理會老頭子今晚的去向,
慕雲漫:“哈哈哈哈。”
傅清河終於忍不住偏頭看了眼,“很好笑嗎?”
慕雲漫:“不好笑嗎?”
傅清河:“不好笑。”
慕雲漫:“哈哈哈。”
傅清河:“...”
看了一會兒,慕雲漫又不笑了,在一旁無聊地翻看手機。
傅清河覺得太奇怪了,她笑得時候存在感極強,不笑得時候也是存在感極強,她到底是怎麼做到不出聲也那麼活生生地讓人注意,她就不能像個雕像一樣安靜著沒存在感嗎?
慕雲漫看了會,不耐煩了,她覺得後麵的節目沒有意思,於是看看始終一個表情看晚會的傅清河,“傅清河,你還看嗎?”
傅清河轉頭看她,她又要作什麼妖?
傅清河:“你要做什麼?”
慕雲漫:“你有沒有覺得後麵的節目不好看啊。”
傅清河:“前麵的也沒好看過。”
慕雲漫笑了,“那太好了,我們看彆的吧。”
傅清河:“你想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