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河:“那我下碗麵就好。”
慕雲漫:“我來吧,你教我。”
傅清河心道,像第一次錄製時一樣淪為有聲菜譜嗎?
慕雲漫還很執著,“我覺得我的廚藝還可以搶救一下。”
傅清河心道,那誰來搶救一下我胃?
傅清河還是讓慕雲漫做了這頓晚飯,等麵條出鍋,慕雲漫看了看傅清河,大概也對自己的廚藝有數,帶著一臉英勇赴義的表情道:“我先嘗吧。”
慕雲漫拿筷子挑了一根嘗了嘗,眼睛一亮,轉頭看向傅清河,“好吃!”
傅清河算是暗自鬆了一口氣。
慕雲漫蛋糕還沒有吃完,陪著傅清河吃晚飯。
傅清河還是問起她今天的反差,“為什麼心情不好?”
慕雲漫小口抿了口蛋糕,“一點工作上的事情。”
傅清河看看眼慕雲漫,“吃那麼多甜的不膩嗎?”
慕雲漫眨眨眼,“不啊。”
慕雲漫看看傅清河,好奇道:“傅清河,你會做甜點嗎?”
“會做蛋撻、做慕斯蛋糕、烤小餅乾嗎?”
傅清河:“...”
傅清河:“我看上去有那麼賢惠嗎?”
“也是,”慕雲漫:“你一看就不是個賢惠的男人”
傅清河:...
他是聽錯了嗎,為很麼他從慕雲漫的語氣中聽到了一些嫌棄。
外麵的雪還在下,橙色的路燈映著雪花,像是粘稠的楓糖遇上了雪。慕雲漫突然眼睛一亮,她想起剛剛廚房有一罐楓糖。
慕雲漫站起身,“傅清河,我請你吃糖吧。”
傅清河弄不明白慕雲漫這突如其來的想法,她總是有一些天馬行空的點子讓他跟不上思路。
傅清河見慕雲漫去了廚房,不由跟了過去,就見慕雲漫從廚具裡挑了個平底鍋出來
傅清河弄不明白,“你要乾什麼?”
慕雲漫:“出去找點雪。”
說著慕雲漫已經穿上了羽絨服,就要往外走。
她這說風就是雨的脾氣傅清河也是無奈,隻能披上外套跟了出去。
這個彆墅帶著一個院子,厚厚的雪積了一層,沒人踩過。慕雲漫手上帶著一次性的塑料手套,將那沒有沾染過東西的乾淨的雪捧了往平底鍋裡壓。
傅清河就站在慕雲漫身邊,看她玩雪,薄薄的一次性手套根本沒有禦寒的功能,不過一會兒,那雪白的手就凍紅了。
傅清河蹙了下眉,“慕雲漫,你是小孩嗎?多大了還玩雪。”
慕雲漫玩得挺高興,把一捧雪在平底鍋裡厚實得壓了一層,“誰說我是在玩雪...”
“這才是玩雪!”這話說完,伴著一個雪球砸向傅清河。
傅清河早有準備閃身躲開,“幼稚。”
他雖然這麼說著卻是捏了一個小小黃豆大的雪球,一扯慕雲漫的後衣領丟了進去。
“啊!”
慕雲漫被凍得一哆嗦,在原地跳腳,伸手去後背夠,但她穿得厚,根本沒摸著,不等她摸著,那小小的雪團已經化了。
“傅清河!”
傅清河笑著躲開,見慕雲漫還要去捏雪球,連忙上前兩步攥著慕雲漫手腕,“彆玩了,上去吧。”
說著用力把慕雲漫扯了起來,扯掉慕雲漫手上的一次性手套,露出裡麵已經凍紅是雙手,捏了下,觸手冰涼,“這兩隻爪子還有知覺嗎?”
慕雲漫拍掉傅清河的手,“你才是爪子呢,你是豬蹄子,大豬蹄子。”
傅清河:“凍得皺巴巴的,不是爪子是什麼?”
慕雲漫氣急,什麼叫皺巴巴的?她這麼修長這麼纖細這麼美麗的手,他竟然用皺巴巴形容!簡直不能忍,慕雲漫大聲強調,“這叫柔荑!柔荑!你那才是爪子蹄子!”
傅清河沒跟她繼續嗆,“走吧,外麵這麼冷。”
說著看了看被慕雲漫盛滿雪的平底鍋,“彆忘了用你的柔荑拿上平底鍋。”
慕雲漫:......
媽的,還是好氣。
慕雲漫端著平底鍋跟著傅清河往屋裡走去,傅清河眼睛看到慕雲漫通紅的雙手,伸手接過平底鍋,“我來吧。”
回了彆墅,傅清河見慕雲漫從廚房拿出一罐楓糖,這才知道慕雲漫要做什麼。
楓糖餅。
慕雲漫舀了一勺楓糖慢慢倒在雪上,勾勒著一個圖案。
傅清河嗤笑一聲,“慕雲漫,你是小孩嗎?”
慕雲漫說順口了,“我是你爸爸。”
傅清河挑著眉在慕雲漫頭上敲了一下,慕雲漫吃痛差點畫歪,她瞪了傅清河一眼,心道等著,等我畫完這個再收拾你。
慕雲漫在雪上做了兩個楓糖餅,指了指其中一個對傅清河道:“這個是給你的,不用謝。”
傅清河歪頭看了半晌,“這是個什麼?”
慕雲漫:“狗。”
“是不是和你很像。”
傅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