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兩天在家乾什麼呢,叫你你也不出來?”沈初一那邊聲音有些嘈雜。
慕雲漫趴在客廳沙發上百無聊賴地擼著慕壯壯的毛,“沒乾什麼。”
沈初一:“出來吧,我們去吃炸雞。”
慕雲漫:“不想吃。”
沈初一:“那你想吃什麼?”
慕雲漫懶懶道:“什麼也不想吃。”
沈初一:“為什麼?”
慕雲漫:“沒胃口。”
沈初一那邊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說:“你...”
“你彆是...懷孕了吧?”
說著還小聲嘟囔了一句,“我說你最近在家乾什麼呢?原來是忙著造小人呢。”
“沈初一!”慕雲漫怒道:“胡說八道什麼呢,欠打了吧你。”
沈初一撇撇嘴,“那麼凶乾什麼?你敢說你們最近沒有做過?”
這一點慕雲漫心虛,最近傅清河又開始了,比剛領證那會兒不差多少。但哪能跟沈初一說實話,“我減肥呢,夏天你穿衣服不漏肉啊?整天就知道吃吃吃,你屬豬啊你。”
沈初一一噎,“這咋還人身攻擊了呢?”
“我不管你必須出來,三催四請的,你再這樣,我沒你這個兄弟。”
慕雲漫往廚房看了一眼,她其實不是很想出去,昨天提了一句想吃傅清河做的菜,他就記在心上了,早上出門的時候,囑咐阿姨買了菜,說準備晚上給她做飯吃。
這多稀奇啊,慕雲漫期待著呢,她早早的下班在客廳沙發上等著,眼看著剛回來的傅清河換了衣服,進了廚房,他這才剛進去呢沈初一電話就打來了。
看來今天晚上是吃不到傅清河做的飯了,慕雲漫撇了撇嘴,心中很是遺憾。
她下沙發穿上鞋,小跑著去廚房。
隻見傅清河穿著一條黑色圍裙,正拿了洗好的蔬菜準備切菜。
慕雲漫心虛地上前說:“彆做了。”
傅清河不解地轉頭看她,“怎麼了?”
慕雲漫:“沈初一那邊有事,我今晚去找她,跟她一起吃。”
傅清河抿了抿唇,沒說什麼隻放下了手中的刀,神情眼見的有些不高興。
傅清河還能說什麼:“我知道了,早點回來。”
慕雲漫於是更心虛了。
她扯了扯傅清河的袖子說:“下次我給你做。”
傅清河順勢拉著慕雲漫的手腕拉進懷裡抱緊,“這倒不用。早點回來就行。”
慕雲漫不自在輕咳一聲,悄悄從傅清河的懷抱裡退出來,“那個,我先走了。”
慕雲漫隻覺得傅清河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根本不安既定套路出牌,時常弄得她不知如何應對。慕雲漫也沒法不再承認,傅清河說得要追她可能是真的。
其實這事有些不太好搞,彆的追求者慕雲漫可以拒絕,但是傅清河不一樣,他是她法律上合法丈夫,他現在對她做的所有事情可以說是追求,但也符合一位丈夫的身份,根本無處拒絕。
就比如說他倆那啥都做了,他要想抱一下,要是不給抱,這就有些矯情。
慕雲漫是這麼想的,所以就破罐子破摔,隨便了。
慕雲漫去樓上換了身衣服去赴沈初一的約,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時見傅清河正抱著慕壯壯站在玄關處。
慕雲漫走過去摸了慕壯壯一下,對傅清河道:“你站這乾嘛?”
慕壯壯被慕雲漫摸得舒服甩著尾巴懶懶地喵了一聲。
傅清河道:“送送你。”
慕雲漫心道就出去一會,至於嗎,搞得好像她要出遠門一樣。
慕雲漫在玄關換了鞋,“我走了。”
傅清河倚在門口看著他,他身上一身休閒的家居服,懷裡抱著慕壯壯,“早點回來。”
媽的,慕雲漫如遭會心一擊。這種感覺,就像是從乙女遊戲裡走出來的賢惠居家的丈夫,和明明家裡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巴巴等著卻還是喜歡出門浪的妻子的既視感。
慕雲漫輕咳一聲甩掉腦子中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匆匆出了門。
傅清河看著關上的門,對懷裡的慕壯壯道:“她還是走了。”
“外麵比家裡香嗎?”
“慕壯壯你可真沒用,都留不住她。”
慕壯壯:“喵嗚~”
可憐了一隻貓不能說話,無法反駁。
傅清河:“知道錯了,就要好好反省。”
慕壯壯:“喵嗚!”
傅清河看著窗外,摸著慕壯壯地下巴,“你說她今天幾點回來?”
“八點前能回來嗎?”
“要是不回來怎麼辦?”
“喵嗚~”
“不行,不能用你當借口叫她回來了,她上次氣得回家住了。”
“喵嗚!”
“你覺得我們家是不是需要一個門禁?”
“喵嗚!”
傅清河:“你也這麼認為?”
“雖然你有些胖,又沒能留下她,但好在是一隻有腦子的好貓。”
“門禁設幾點呢?”
“八點怎麼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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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出來乾什麼?”慕雲漫懶洋洋地撐著下巴道。
“不乾什麼啊,”沈初一語氣裡充滿驚訝,道:“我與你難道是那種有事才聯係的關係嗎?咱們不都是沒事無聊才聯係彼此的酒肉兄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