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多壽眼睛一亮,連忙道:“大人英明!他怎麼可能看到這些!他說的都是沒有的事!”
夏蝶蘊道:“我並未親眼見到夏家父子殺害我父親,夏多壽逼死我母親那晚,我正巧睡在隔壁,聽到動靜驚醒之後,也隻看到了母親倒在血泊中的畫麵。”
杜禦史冷哼一聲,“這麼說,你上麵說的那些都是你的猜測了?我大聖朝的律法,可沒有隻憑猜測就給人定罪一說。曾大人,你說是吧?”
大理寺卿雖然不滿杜禦史喧賓奪主,但杜禦史說的話是有道理的。
夏多壽鬆了一口氣,臉上開始慢慢回複了些血色。
卻聽夏蝶蘊接著道:“我是沒有親眼所見,但是我有人證。”
大理寺卿坐直了身子,“哦?人證在何處?”
夏蝶蘊回頭看向外麵的人群,“你可以進來了。”
還真有人證!在場所有人都隨著夏蝶蘊的目光看向門口。
過了一會兒,一個穿著穿著黑布衣,用一塊黑布將自己的頭臉牢牢裹住,隻剩下一雙眼睛在外麵,也不知是男是女的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見此人打扮如此奇怪,眾人紛紛退後,讓了一條路出來。
那不知是男是女的黑衣人慢慢地走到大堂前,守門的衙役看了好幾眼,才放行讓他進去。
“你又是何人?報上名來。”大理寺卿打量了下來人,皺著眉頭開口道。
黑衣人進來之後就緩緩跪在堂下,“”那雙唯一流露在外的眼睛,木然而蒼老,像是個老者。
“我……”黑衣人開口,令人意外的是,聲音卻尚算年輕,還是個女聲,“我是陳阿花。”
一旁的夏多壽,震驚地抬頭,臉色已然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