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顧忠國洗完澡後摩挲著今兒剛擁有的結婚證,扯了證之後他才終於有了小姑娘是她的妻子的感覺。
以往雖然辦了酒席,但他心裡總是不踏實, 但現在, 就大不一樣了,心裡美滋滋的。
江菀洗完澡出來, 手上拿著毛巾擦洗澡時沾濕的發梢,就見男人靠在床邊傻笑。
“你傻笑什麼呢?”
“沒, 沒笑什麼。”
“哼,三寶睡著沒有?”
“沒,我剛哄了一會兒她老是不睡,我放她自個兒床上了。”
“那你還不趕緊去哄!”
“行行行, 我去。”顧忠國被小姑娘凶了也不在意,依舊傻笑著, 再說了, 哄三寶睡覺也是他樂意的, 畢竟三寶不睡,等會兒還沒法和小姑娘深入交流。
三寶的床就在他們床不遠處, 她正蹬著小腿兒笑,看著一點兒都不困, 沒有想睡覺的樣兒。
顧忠國把三寶抱了起來,輕輕地哄著她睡覺。
手都抱得有些微酸了, 三寶總算睡著了, 顧忠國輕手輕腳地把她放進了小床上, 轉身一個大跨步就回到了床上。
小姑娘已經蓋好被子準備睡覺了,顧忠國覺得懵極了,今天才扯了證, 不是應該做點什麼嗎?
“你困了?”
“還行,咋了?”
“咱們今天剛扯了證。”
江菀沒聽懂男人什麼意思,給了他個眼神,示意他接著說。
“咱們是不是可以做點什麼了?”
江菀笑了笑,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但她還是假裝不懂,逗男人:“啊?做什麼?”
顧忠國滿臉通紅:“就是,就是夫妻做的事兒。”
“哦,你不是不急嗎?”
“那哪兒能一樣?剛來島上那會兒是沒扯證,現在扯證了就不一樣了。”
“我覺得都一樣,我要睡了,關燈!”
看見男人關燈的背影,江菀莫名看出了幾分委屈的意味,偶爾逗逗男人還是挺好玩的。
關燈後,室內一片漆黑,兩人都沒有睡。
江菀是等著等會兒給男人一個驚喜,顧忠國則是壓根兒睡不著,他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為什麼小姑娘不願意,但既然不願意,他也不可能強迫人,想不出來為什麼,他已經做好了一晚上失眠的準備了。
從住在一起開始,江菀和男人蓋的被子都是分開蓋的,是男人要求的,她是記仇的,現在大概也算是江菀一個小小的報仇吧,誰讓他以往連被子都不願意和她蓋一床的?
大約幾十分鐘後,江菀伸手把被子掀開了,溜進了男人的被子裡,一隻手還在摸男人腹肌,嘖,手感真不錯。
顧忠國感受到小姑娘柔軟的身體靠近時就已經僵住了,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小姑娘的手有些涼,如同盛夏在井水裡冰過的清香甘甜的酒,流過之處如觸電般眩暈的感覺。
顧忠國不太敢確定小姑娘這樣是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他一把握住小姑娘搗亂的手,試探地叫了一聲:“小菀?”
江菀在被子裡有些害羞,悶悶地應了一聲。
顧忠國又繼續問:“你願意嗎?”
江菀知道男人問的意思,她一手回握住男人的手,說了聲“嗯。”
顧忠國聽到了回複,欣喜不已,這才敢有所動作,他麻利地翻身起來,小心翼翼地如同珍寶一樣對待小姑娘。
江菀嬌嗔著說:“你輕點兒,彆把三寶弄醒了。”
男人一臉的溫柔,答應著:“好,我輕點兒。”
於是,一夜春宵。
第二天早上十點過,江菀起來的時候,發現男人還沒走。
“你咋沒去工作?”
“我請假了,昨晚上我有些急躁,怕你今天不舒服,怎麼樣?現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江菀搖了搖頭,昨晚男人事後把床單換了也抱著她去洗了澡,現在沒覺得有哪裡不舒服,隻是想起昨晚上男人凶猛的模樣有些害羞。
“我給你做了碗白粥,你要吃點兒不?”
“你還會做飯?”
“我剛找張嫂子學的。”
“大寶去上學沒?”
“去了,我把早飯弄給他吃了就讓他自個兒去學校了。”
“行,二寶和三寶呢?”
“剛木婉柔來了,說是來找你玩的,我說你還在睡覺,她就在外麵和二寶三寶玩,你要出去看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