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的臉揪巴成了苦瓜:“不中啊安瀾哥,俺大姐說她好幾天冇摟著我睡了,今兒黑老想摟我,俺哥從星期一開始,到今兒都三天了,也冇摟著我睡,他今兒黑也老想摟我,我要是跟你睡,俺大姐跟俺哥該傷心了。
哎?呀,我忘了,我都答應了俺大姐了,咋又答應俺哥了咧?哎呀,這可咋弄?就一個我,今兒到底黑叫誰摟咧?”
安瀾看著小孩發愁的模樣,忍不住想笑:“唉,就我不親,風調姐想摟著你睡你答應,春來哥想摟著你睡你也答應,就我想叫你跟我睡你不願意。”
年年趕緊說:“不是呀安瀾哥,我是忘了呀,我答應了俺大姐,不知咋忘了,要不我肯定不會再答應俺哥。
哎呀,這咋弄這咋弄,俺大姐跟俺哥我都不想叫傷心呀。”
保山說:“輪唄,今兒您大姐摟你,明兒春來哥摟你,後兒安瀾哥摟你,這不就妥了?”
年年說:“那今兒黑咧?我先叫誰摟?要是叫俺大姐摟,俺哥傷心了咋弄?”
保山癟嘴:“那我就不知了,俺大哥他倆都不待見摟我,說我睡覺跟虼蚤樣,光亂踢跳,他倆要是摟著我,根本睡不成。”
保國說:“我更不知,從我記事起俺大哥他倆就是去場庵裡睡,俺根本就冇擱一堆兒睡過。”
年年可憐巴巴地看安瀾。
安瀾說:“今兒黑我棄權了,明兒黑我也棄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