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徒,給貧道死來!”
九叔:“……”
“師伯……”鐘旭神情古怪。
九叔神情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
果然。
護短是真的!
叛逆,也是真的!
……
與此同時,一處靠近任家的客棧中。
“爹,打聽清楚了,任發那個王八蛋已經找人給任威勇遷墳了。”
房間中,在左右環視周遭之後,那個頭發稀疏,身材低矮的男子這才推門走了進去,隨即興衝衝地出聲說道。
順著他們的這個房間看去,正巧能夠看到任家的宅院。
兩人已經在這個地方,整整監視一天了。
聽到聲音的老道猛地睜開了眼睛。
遍布血絲的眼睛中在這一刻卻滿是銳光。
“任威勇啊任威勇,你就要重見天日了,再讓你出來曬曬太陽,你應該感謝我。”
老道滿臉陰鷙地站了起來,手中的黑色符咒被其碾成寸寸飛揚的碎屑,枯瘦的手掌之上滿是暴起的青筋。
衣袖掀起,露出其手臂上的皮膚。
那赫然是一個年輕人才擁有的。
老道其實並不老,但因為當年因為修煉之時出了岔子,又被任家追殺,不得已之下,其修煉了一門家中流傳下來的禁法。
走火入魔的身體恢複如初,但容貌卻是變成了這幅模樣。
人不人,鬼不鬼!
恨!
滔天的恨意讓他們食不下咽,寢不能眠。
“爹,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低矮男子試探著湊上前問。
老道微微底下了頭,隨即像隻鷂子一樣咯咯怪笑了起來,良久之後,這才堪堪抬起了頭。
怎麼辦?
自然是要讓任家汗流浹背,雞犬不留了。
“待任威勇出棺!”
“然後把剩下的那十九口棺槨給挖出來,整整二十隻紫僵,足以將這個鎮子變成不毛之地了。
你記住了,整個任家鎮,都欠我們的!”
“盯著!”
“繼續盯著任家!”
“任家有任何的動作,立刻上報給我!”老道緊緊閉著眼睛,口中如同呢喃般地吐出了幾句話,話落,整個房間中再次變得沉寂下來。
隻剩下些許小鬼稍顯尖厲的怪嘯聲,但得益於符咒的鎮壓,它們隻能不停用頭衝撞著看起來遍布裂痕的酒壇子。
“是,爹!”
低矮男子不敢怠慢,連忙重新撅著屁股跑了出去。
他明白,老道極其厭惡於他。
若不是因為生他,他娘也不會因為難產而死。
與其說他是老道的兒子,倒不如說是老道可有可無的童子。
若能夠一命換一命,那麼他早就死了。
低矮男子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拿眼一看,隻見一個被任家家丁所拱衛的女子正左顧右盼地看著周圍。
似乎那些平常的店鋪,是什麼新奇的地方一樣。
身穿洋裝,酥胸半露。
再加上施展了些許粉黛,平白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人間居然有此絕色?”
“但可惜了,可惜的厲害!”
“怎麼就是任家的人呢?”
“可惜了,可惜了啊!”
“不過女鬼,也不行不行!”
低矮男子怪笑不休,隨即從衣袖之中掏出了一張漆黑色的紙人,口訣輕念,隨即驅使著紙人飛向了遠處。
目標直指遠處的女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