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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就是人殺了，骨灰也得尋個下風口揚了，千萬記住了，要尋下風口，揚錯了會糊一臉的。”
蔗姑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一邊以極為熟練的方式將那些屍體焚燒成了一捧灰燼，尋下風口揚的遍地都是。
這一幕令其身後的徒弟瞪大了眼睛。
自家師父的確是剽悍，但這動不動挫骨揚灰，還是第一次。
挫骨揚灰，也是茅山的傳統嗎？
“彆怕，殺著殺著也就習慣了！”
“青花，無論這些人是做什麼的，是什麼來曆，他們都想要我們兩個的命；我們不想死，就隻能讓他們死了。”
蔗姑輕輕拍了拍徒弟青花的頭，隨即又以柔和的語氣諄諄教導道，滿臉柔和，像極了養了一個女兒。
若換做秋生跟文才，蔗姑會讓他們知曉什麼叫做來自師姑的親自示範。
“師父，青花明白了！”
青花堅定地握了握自己的拳頭。
那雙如狐狸般的眼睛中滿是堅定的神色。
“你個小丫頭，是怎麼做到用這幅神情說出這句話的；要矜持，要矜持懂不懂，你師父我大大咧咧了一輩子，從中得到了一個感悟。
你知道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