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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狗，皇家的一條狗，你憑什麼勸誡我？
狗一樣的東西，芝麻大小的官兒……
這一句句話，都令左千戶感覺渾身顫抖，一股莫名的憤怒堆砌在胸口中，令其沒處釋放。
“轟！”
左千戶渾身一晃，身後的五把鋼刀寸寸飛出，深入地麵，憑力在地上震出一道道猙獰的裂痕。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
“這很難嗎？”
“是人，就有心的！”
“有心，就有貪欲，他在凝望深淵的同時，深淵也凝望著他！”
“你輸了！”
鐘旭的身影出現在左千戶眼前。
那雙有些狹長的眸子中閃過一抹促狹的譏諷。
“我輸了！”
左千戶手中的刀跌落一地。
“道長，這個國家還有救嗎？”左千戶跪著挪動在鐘旭眼前，仰頭間一雙虎目中滿是絕望。
他那裡不知道，這個國家已經爛透了，那裡還有什麼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