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為我護法!”
鐘旭輕笑一聲,抬手捏碎了一道金色的符咒。
符咒化作灰燼,攜帶著鐘旭的魂魄離體,飛至虛空,又被一道金光卷積著不見了蹤跡。
隨著一陣天旋地轉,鐘旭被一隻手從半空拖了下來。
“什麼人,竟敢擅闖真君府邸?!”
“小子,好久不見!”鐘旭定睛一看,哪裡有什麼人,隻有一條渾身漆黑的細犬。
哮天犬!
自然,這個名字除了顯聖真君外誰都不能叫,你得尊稱為吞日神君。
神君,才是它的尊號!
“鐘旭見過……”
“見什麼見,都這麼熟悉了,你稱我一聲叔叔不過分吧?”
“哮天犬!”
“又在胡鬨了,還不趕緊進來!”
一聲進響徹,鐘旭跟哮天犬的身著徑直出現在一處古色古香的院子中,抬頭看去,隻見真君一身銀玄衣,眉心浮現金銀二紋。
單單是站在那裡,就給人一種無敵的淡然感。
戰神之名,本就尊貴。
“老師!”
鐘旭緩緩施了一禮。
“免了,坐!”
真君隨意點出一指道,但眼底的滿意之色,卻是怎麼都難以壓下的。
鐘旭正了正衣衫,在哮天犬落至一個蒲團上之後這才落後一個身位落座。
他鐘旭除了會將碗裡的任何一粒米吃乾淨之外,還特彆講禮貌。
“聽說,你在地府折騰出不小的動靜,知道那些人是誰塞進去的嗎?”
真君將一個茶杯給了鐘旭。
隨意一點,空蕩蕩的茶杯中立即出現了泛著清香味道的茶水。
“弟子,不知道!”
他知道嗎?
知道!
也可以不知道。
“你啊,就是有些太慎重了!”
“年輕人,就該有些銳氣。
你小子也夠怪,說張狂吧,哪裡都是謹慎;說如暮年者的滿心盤算吧,你小子出手就是絕殺!”
“怪怪怪啊!”
真君輕笑一聲,似是在看待一個滿意的後輩。
“老師,弟子收教!”
看著其樂融融的兩人,哮天犬眼底露出了幾分饒有興趣的神色,能惹得自家主人哈哈大笑的人,可不多。
看看對答如流的鐘旭,再看看那個說話都有些胡言亂語的劉家小兒。
同樣是人,怎麼差距就這麼大?
劉家小兒!
真當自己天下無敵了?
何其可笑!
就在鐘旭跟真君熟絡地談笑之時,宅院外麵的一處台階上。
“你們做什麼?”
眼見四個鷹帥立於遠處,一個神色有些輕佻的年輕人突然停下腳步問道。
“做什麼?”
一個鷹帥起身冷笑了起來。
“劉家小兒,你既得了一個下等仙君的職位,就應該儘其職,鎮守華山一方,而不是時時往灌江口跑。”
“放肆,這灌江口是我舅舅的道場,我為何不能在?”
被鷹帥問道的年輕人神情立即變得難看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