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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
“去吧，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一個芝麻大小的地方，謀劃謀劃倒是無妨，不過我怎麼感覺你小子還有後手？”
張角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神色，這樣的動作，怎麼看都不像是鐘旭的手筆。
鐘旭跟他太像了！
兩人最擅長的就是不出手則已，若出手，絕不留情，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鐘旭，做事絕不可能就是這些。
“師父，那處破地方不都是華夏之地嗎，既然是附屬，那就應該有個附屬的樣子。
上躥下跳的，是什麼意思？”
鐘旭眼底精怪閃爍，輕輕吐出兩句話問道。
張角聽到一陣哈哈大笑。
果然！
果然是自己的徒弟！
這小子行事，足夠邪氣，也足夠讓人琢磨不透。
這樣也好。
這麼難纏的小家夥，就交給諸子百家那群王八蛋去折騰吧！
當你在凝實深淵之時，深淵，同樣也在凝實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