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大概就是個拖著好兄弟違反校規的故事。”
這兩人竟然還能惹得夜蛾正道罰他們留級,想必不會是什麼小事情了。
伏黑甚爾勾起唇角,家入硝子不說也沒關係,反正轉頭他也能從夜蛾正道的口中挖出自己想知道的消息,隻不過是時間長短問題而已。
夏油傑:“這事都是悟的錯哦。”
五條悟:“明明是傑的錯,還讓夜蛾那家夥以為我拖家帶口——”
兩人:“……”
“悟,把車停在路邊,我們出去談談吧。”夏油傑轉頭笑眯眯看向身旁的摯友,拳頭捏得劈啪作響。
“正有此意。”
“……”
這兩人好像真的要停在高速公路上大打一場了。
伏黑甚爾臉都黑了,聲音陰沉道:“喂,你們要打就把車給老子!”然後他就把這兩家夥扔在高速公路上,讓他們自己走回去咒術高專算了。
兩個問題高中生立刻安靜下來。
“沒事,我們到了迪士尼那邊在比劃比劃吧。”夏油傑愉快的給他們兩人接下來的行程寫上計劃,反正他們的時間多得是。
見他們不在一言不合打起來後,伏黑甚爾重新靠坐下去,拍了拍懷裡似乎要醒過來的小女孩,沒好氣道:“彆吵到奈彌。”
兩個問題高中生異口同聲應了句:“哦。”
*
禪院家
大清早上的,禪院家嫡子——禪院直哉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揪住胸口上的衣物大口喘息著,尚且幼嫩的臉上布滿汗珠。
他竟然發噩夢了!
“少爺您還好嗎?”
門外聽到動靜的仆人立刻拉開紙門,擔憂看向室內隔著屏風後麵的禪院直哉。
過了好半晌後,室內才想起禪院直哉的聲音。
“出去吧,我沒事。”
仆人雖然滿心疑惑,卻依然關上了紙門,繼續守候在門邊。
幾分鐘後,禪院直哉重新仰躺在床鋪上,手搭在額頭上,下意識吞了口唾沫,剛經曆過的噩夢仿佛還刻在靈魂裡,讓他怎樣都壓不下去。
夢境中無數殺之不儘的咒靈鋪天蓋地湧過來,逃不及的他最終淹沒在咒靈海裡,不單隻是身體上傳來撕裂般的劇痛,更可怕的是那些咒靈竟然企圖從他嘴裡跑進肚子裡!
隻要想起那些咒靈,口腔裡仿佛還殘留著隔夜嘔吐物的胃部。
“嘔——”
他猛地翻身捂住肚子乾嘔,隻是想想都覺得特彆惡心反胃。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惡心人的玩意!
不行,他得去找父親!
禪院直哉從床上爬起身,連衣服都未來得及換上,便步伐匆忙跑進禪院直毘人的院子裡,然後剛好與其他禪院家的弟子們碰上了。
不單隻是他,其他人臉色慘白得宛如遭到折磨般,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懨懨的氣息,就連見到禪院直哉也提不起力氣打招呼和恭維他。
過了幾分鐘後
禪院直毘人終於從書房裡走出來,臉色似乎也不大好看,隻是好歹經曆過無數風雨,這些小小噩夢還嚇不到他。
“家主大人?”
“您還好嗎?”
雖然其他人的狀態都不大好,不過這種情況下優先關心的必須是禪院直毘人。
“你們最近去招惹誰了?”禪院直毘人站在走廊上,揉了揉隱疼不已的太陽穴,突然再次響起那個小丫頭伏黑奈彌離開前的那場事故,頓時一陣牙疼,不過又慶幸這次她沒有將目標瞄準在書房上,不然他真得前去找她談談了。
聽到這話,禪院家的弟子們紛紛麵麵相窺。
“家主這話是說我們惹到不該招惹的人嗎?”
“沒把……我最近都沒出門呢。”
“等等、這是什麼術式?該不會是噩夢術式吧?”
說著說著,話題忽然就轉變成這場噩夢是不是術式,特意針對他們的術式。
“直哉?”
禪院直毘人轉頭看向站在走廊另一邊小男孩,見他麵色慘白無力後,眉頭微微擰起來,“你也做噩夢了?”
“嗯……”禪院直哉走到他的身旁,仰起頭看向自家老父親,“我能知道是誰做的嗎?”
語氣聽不出任何波動,不過對於這個小兒子,禪院直毘人還算是有幾分了解,抬手按在他腦袋上摸了摸。
“直哉,你現在還打不贏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