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雙眼紅彤彤格外委屈的樣子,五條悟沒有再逗弄她,非常乾脆利落的認錯。
“好好好,都是我不對。”他大手搭在伏黑奈彌**的腦袋上,使勁兒揉了揉,“等會我請你吃飯當做補償。”
“哼!”
伏黑奈彌一把揮開他的大手,從地麵上爬起身,一陣海風吹來,她驀然打了個冷顫,鼻子微癢,“阿嚏——!”
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後,她揚起頭可憐巴巴看向夏油傑,抽了抽鼻子道:“我好像……著涼,阿嚏!”
夏油傑頓時感到頭疼了,他已經能夠想象到自己接下來的痛苦生活了,不過眼下還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做。
“我先送你回去。”
夏油傑把這兩個落水的幼稚孩童們送回到了旅館。
當天晚上,伏黑奈彌發起了高燒。
而活蹦亂跳的五條悟得知這件事後,直接誇張得差點跳起來,看向躺在棉被裡臉蛋紅彤彤的女孩,皺眉道:“啊,她的體質太弱了吧!”
伏黑甚爾正好從廚房裡捧著一杯溫水走出來,聽到這話時,掀眸掃了他一眼,語氣冷淡聽不出任何情緒道:“臭小鬼,用你的腦子想想是誰害得她生病?”
自知理虧的五條悟:“…………”
伏黑奈彌幾乎很少生病,然而一旦病起來便會格外嚴重,甚至是達到需要進院吊點滴的程度。
“伏黑老師,奈彌的體質——?”
兩個dk緊跟著伏黑甚爾來到附近的醫院,至於兩個小孩子還在旅館裡睡覺,並不知道姐姐因為高燒而醫院的事。
“我也不清楚。”伏黑甚爾注視著正在替女兒做檢查的醫生,雙手懷抱,倚靠在門欄邊。
伏黑奈彌的體質有些奇怪,她不容易生病,然而每次生起病來卻非常嚴重。
他認真數了數,女兒長到這麼大也就生病過兩次,第一次生病的時候……他的妻子幾乎連續幾晚通宵照顧她,甚至急得哭出來,深怕伏黑奈彌會出大事。
半晌後,醫生從裡麵走出來,表情極為嚴肅,“高燒四十度,我會吩咐護士立刻替她吊點滴,然後再開些藥給她。”
“不過最好還是留院觀察一下。”
伏黑甚爾點點頭,直接給女兒要了個VIP病房,等女兒送到病房後,他便把兩個高中生趕了回去,還把兩個小崽子扔給他們照顧,而他則留在這邊照顧伏黑奈彌。
接著,他又連夜打了通電話給夜蛾正道,把正在熟睡中的新任校長吵醒,隨便交代了一句話後,伏黑甚爾乾脆利落蓋掉手機。
夜蛾正道:“…………”
第二天,早上。
天邊剛泛起一抹魚肚白,躺在狹窄沙發上隨便睡了一晚的伏黑甚爾倏地睜開眼,起身來到病床邊看向女兒,手背輕輕搭在她的額頭上。
溫度還是很高,似乎沒有太大變化。
伏黑甚爾找來了醫生。
檢查一番後,醫生眉頭緊蹙,放下聽診器,“先生,我先給她安排一個全身檢檢查。”
這高燒有些太懷疑,得先給她做個血液和身體檢查才能找出病因。
伏黑甚爾點點頭,按照之前的經驗,他們估計也找不出病因,過後還得靠她自己痊愈,實在不行的話,他就先把孩子帶回去高專。
他不是沒想過詛咒這事,然而伏黑奈彌本身就是咒言師,她會比他更加容易感應到詛咒的存在。
伏黑甚爾想不通女兒生病的原因,眼下隻能照顧好她,等待她自動痊愈。
中午的時候,五條悟等人紛紛跑來醫院探望她。
兩個弟弟分彆趴在床沿邊,緊張擔憂看向熟睡中的姐姐。
而五條悟則取出自己帶來的葡萄,清洗一番後自己率先吃了起來。
“她不是中了詛咒,倒是有些像——”五條悟咽下口中的葡萄,皺眉想了想才略帶遲疑道:“……束縛。”
畢竟像伏黑甚爾這種天與咒縛的人,想要獲得一樣東西就得等價交換。
病床上的女孩睫毛輕顫,過了半晌後才緩緩睜開眼睛,下意識皺起眉頭,反駁了五條悟“”
“……才不是。”
她身為咒言師這點並不存在任何束縛,不然她怎麼敢自稱為——神明最寵愛的女孩。
“——是體質問題。”她懶洋洋打了個哈欠,生病的疲倦感再次襲上來,“我給中原中也施下的咒言用了四分之三,再加上著涼了所以才會生病。”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大概是因為我常年不生病累積下來的問題,爆發起來的時候才會顯得有幾分危險。”
這個說法似乎沒有什麼不對勁,隻是在場的三人都不是那種容易被蒙騙的人,懷疑的目光在她身上轉了轉後,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側頭看向正倒了杯水準備喂她的老父親,“爸爸,遲點我們回去東京吧。”
伏黑甚爾上前扶起她,喂她喝了幾口水後便又讓她再次睡下去,聞言,他的動作頓了下。
“好。”
按照計劃,他們明天就得啟程回到東京了,現在看來他們得提前離開。當然,五條悟和夏油傑依然得就在這裡,繼續他們還沒完成的打雜任務。
“等等?!!我們也想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