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記性不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連自己的弟弟都經常忘記名字,忘記他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琉星頗為緊張地道:“髭切!你真得不記得我了嗎?”
髭切語帶訝異:“我認識你?啊……這樣看來……你的確很眼熟……我在哪兒見過你嗎?”
琉星趕緊自我介紹,試圖喚起髭切的記憶:“我、我是審神者!這個本丸的審神者,髭切你真的不記得我了?我——”
髭切微微一笑:“我記得,開玩笑的。”
琉星:“……”
髭切又一笑:“說起來,你叫什麼來著?”
琉星:“……”
琉星到底還是秉持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慎重地說:“我叫稻垣琉星!”
“兄……兄長?”膝丸終於醒了,揉著眼睛,帶著滿臉的紅印子抬起頭,和琉星正好對上眼。
“琉星大人?”膝丸欣喜地道,“歡迎回來!”
“膝丸!早上好!”琉星從口袋裡掏出手帕遞給膝丸,“大早上就一直在睡,昨天熬夜了嗎?”
膝丸有些尷尬:“呃……”
琉星想了想:“如果是不能說的事情,我就不問了。”
“不是不能說,”膝丸拿手帕捂住發熱的臉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隻是……”
“腿丸最近在寫日記。”髭切端起茶盞,笑眯眯地接過話頭,“但他不太擅長總結文字。”
膝丸:“……兄長!我叫膝丸!膝蓋!膝!”
髭切滿臉無辜地改口:“對,膝蓋丸。”
膝丸快哭了。
琉星連忙轉移話題:“寫日記?膝丸嗎?”
付喪神一般不寫日記。
因為對他們來說,記憶猶新並不是什麼好事。
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時光實在太過漫長陳舊,有時候記憶對他們來說是種折磨,而不是喜悅……就連熱愛文字的歌仙都不會特意寫日記,隻在高興的時候作首和歌或者俳句。
膝丸表情有些黯然:“因為兄長的記憶力不太好,總是忘掉很多重要的事情……所以我想著可以幫他記下來,萬一我不在他身邊,他翻翻日記就會知道發生了什麼……”
琉星覺得這的確是有必要的事情,但又有些微妙的抗拒,遲疑地問:“你要離開髭切嗎?”
他們兄弟兩總在一起,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琉星幾乎沒怎麼看過他們單獨一人的樣子。習慣了他們的相處模式後,少了誰琉星都會覺得不習慣,一看到髭切,就會下意識在他身邊找膝丸,看到膝丸也是如此。
膝丸:“……雖然發生這種情況的可能很小,但萬一出了什麼問題的話,兄長他至少……”
琉星憂心忡忡:“髭切連你都記不得,怎麼可能記得日記?“
膝丸:“……”
作者有話要說: 琉星真的囉嗦起來簡直能把人說瘋(。
心有餘悸的修複池三人組:好累,想跳刀解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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髭切……因為琉星過於認真的個性,不管他說什麼琉星都會相信他,且真情實感地擔憂著髭切的記憶問題……這招用了很多年了但琉星依舊會相信他忘了自己………
至於弟弟丸,真的慘,不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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