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易中海多年老好人的形象下,就算賈張氏大喊出人命了。
臉上也是揚起淡淡的笑意。
賈何兩家在他看來就沒有什麼大事,雖然喊得凶,但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
“一大爺,其實這事情,也不是什麼大事情。”
何雨柱看了看,前中後院的街坊都出來湊這個熱鬨。
既然解放們都在,就趁著這個機會和賈家先把界限劃清了再說。
“一大爺,棒梗剛插隊回來的時候,借住我後院那間屋子的時候,秦淮茹怎麼說的,我想一大爺應該還沒有忘記吧!”
“她當時說,我也沒個對象,房子空著也是空著。
等到是我找著對象的時候就把房子還給我。”
何雨柱看了看易中海繼續說道。
“一大爺,我沒有說錯吧!
之前單身光棍一條,我也就不計較這麼多了。
現在既然我找到了對象,他們賈家是不是把後院那房子還給我先。
等哪天我對象過來一看,發現寡婦家的孩子住著我的房子。
還以為我跟寡婦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特彆是棒梗那白眼狼,住著我的房子,還成天給我甩臉色。
給這麼一個禽獸住,真當我何雨柱好欺負是吧!”
何雨柱說完這番話,四合院的街坊都炸開了鍋。
但一大爺聽著這些話,猶如被雷劈中了,愣在了原地。
但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街坊,該討論還得討論。
“柱子,鬨得這麼一出,四合院的天恐怕要變了。”
“誰說不是呢!難怪柱子說讓我等著看大戲,原來演這麼一出。”
街坊鄰居們討論的同時,在何雨柱家幫忙收拾菜的小當也是傻了眼。
想不到自己當家的男人為了和她在一起,在院子裡麵能發這麼大的火。
“傻柱!後院聾聾老太太那屋子是留給......”
“啪...啪。”
躺在床上的棒梗,本來不想湊院子裡麵的熱鬨。
但聽著聽著好像這個熱鬨的主角是他們賈家和何雨柱。
穿上鞋子衣服趕忙跑了過來。
正好聽到要將他趕出去。
不氣盛,能叫年輕人嗎?
唰的一聲就衝到了何雨柱麵前,反駁了起來。
可是話剛說到一半,就被何雨柱甩了兩個大嘴巴子。
“小卷毛,傻柱也是你叫的,知不知道誰更大。
在叫傻柱,看我能不能抽你。”
接著又用冷冷的眼神盯著棒梗說道。
“現在馬上回去,收拾你的東西趕緊給老子滾蛋。
就個小卷毛,在四合院還能翻天。”
當著這麼多人挨了大嘴巴子。
棒梗哪裡能服氣。
正當反擊的時候被秦淮茹拉住了。
“棒梗,彆鬨了,房子確實是你傻叔的。
先搬回來,跟媽和奶奶先住一個屋。
其他的事情往後在做打算。”
秦淮茹知道這會肯定不能這麼鬨下去,要不然,何雨柱房子票子往後跟她家真的要說拜拜了。
要鬨最起碼,得先把何雨柱的韭菜割了再說。
“媽,之前你不是說那是一大爺的房子嗎?”
小卷毛哪裡不清楚是誰的房子,隻不過是不服氣,怕丟麵子找的借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