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我覺得爸說得有道理。
我們家的好日子就交到你手上了。”
閻家據說解放前在晉西北是土財主,解放後才落魄的。
但算計的基因是能遺傳,這不閻解成也得到了三大爺閻富貴的精髓。
吃不窮,穿不窮,不會算計就受窮,現在閻解成,也把閻富貴這句口頭禪作為至理名言。
“解成......”
於莉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是見兩父子已經鑽到了算計裡麵,也不再說什麼。
隻是在心裡把閻解成和他八輩祖宗問候了一遍,接著又把他祖上所有女性送給柱子掄了一遍。
越想越氣。
秦淮茹是寡婦豁的出去臉,我於莉可是有夫之婦,你們倒好,一點也不怕發生意外。
於莉想著,想著
不自覺的搖了搖頭,自己的妹妹於海棠何雨柱現在都看不上,能看上自己這個有丈夫的女人。
.........
“傻爸......”
槐花疑惑,傻爸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不管是穿著還是氣質,
反正跟以前的傻爸不一樣。
自己差點沒認出來。
槐花從學校回來了,這次回來就不打算在學校住著,所以提著個大包裹。
太艱苦了,就她媽那摳搜勁,每次周末回來,就一罐鹹菜,幾毛,半塊的零花錢,根本吃不飽。
哪裡有家裡舒服,自己家雖然窮了點。
但她有個愛她疼她的傻爸。
飯盒不說,有時候還能給點零花錢。
反正這次決定了說什麼也不住校,回來跟著傻爸喝香的。
何雨柱想著事情以後的事情,突然聽到有人叫他,立馬停下自行車,回頭一看。
原來是自己的小姨子,槐花。
“槐花?
你不是在學校住嗎?這也沒到周末?
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傻爸,我不想在學校住了。”
槐花癟著個嘴,露出一臉委屈的樣子。
四合院的街坊鄰居都說,槐花像她媽。
彆說,不管長相還是性格,都很像。
“哦!不想在學校住就回來住,每天早點起床就好了。”
何雨柱也沒多想,就當一小丫頭片子想家了。
“傻爸!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對我最好的。”
槐花,把何雨柱的手臂抱在懷裡,搖晃了幾下身體跟何雨柱撒嬌說道。
“槐花,以後可不能叫我傻爸了....”
剛還說槐花小丫頭片子,原來這丫頭長大了,而且很大。
“傻爸和傻叔都一樣。
你跟我媽在一起那是遲早的事情,我也是提前叫著讓你高興。”
“傻叔也不能叫。”
“啊!那叫什麼?”
槐花緊張地拽著傻爸的手臂,深怕自己稍一鬆手,這位傻爸爸就會消失不見。
難道他已經不要她和媽媽,轉而要娶其他女人為妻?槐花心中湧現出強烈的不安。
沒有傻爸的日子她可不敢想象。
“傻爸,你可千萬不能拋棄我媽,我現在就回家做我媽的思想工作,一定要讓她過來向你道歉。
如果你不喜歡我叫你傻爸,那我就直接叫你爸爸吧。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親生父親。”
槐花緊張的說著,何雨柱懷裡的手臂被拽得更緊張。
她知道,現在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保住傻爸,讓她以後的生活質量不會下降。
“叫爸爸就更不行了。”太軟了,何雨柱有點把持不住。隻好把實情說出來。
“以後得叫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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