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你這次去王家村跟石寡婦談成什麼樣了。”
這個時候,秦淮茹已經醒過來了,但是心力憔悴,懶得吱聲。
“是啊,媽!石寡婦到是怎樣說,我可不想娶寡婦。”
現在何雨柱娶小當已經成為定局,擺在賈家婆孫兩個麵前,隻能寄希望娶寡婦這件事情還有轉機。
“淮茹,你倒是說話啊!都把我急死了。”
秦淮茹現在本來不想談論石寡婦的事情。
但見棒梗和賈張氏一臉焦急,不停詢問。
她終於微微張開了嘴巴,聲音沙啞的說道。
“石寡婦答應了......”
“石寡婦,答應了什麼?是答應了不嫁還是答應了不帶孩子?”
秦淮茹還沒說完,賈張氏立刻追問了起來,她現在迫切的想知道石寡婦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
秦淮茹閉上眼睛沉思了幾秒才緩緩開口說道:“石寡婦答應了讓毛驢子三兄弟改姓。”
賈毛驢?
什麼名字?
賈張氏瞪大眼睛,一臉不開心的看著秦淮茹,開始指責起來。
“好好的事情就讓你辦成這樣。”
聽了這話,秦淮茹閉上眼睛,不願搭理賈張氏。
你嘴皮子一碰,說得倒是輕巧。
要不是自己獻出了身體,改姓都還不一定。
“媽,傻爸說他要娶姐姐,這.......”
槐花連包袱都沒有回去放,直接進了賈家,掀開門簾,發現屋裡眾人都耷拉著臉。
氣氛安靜的可怕。
她懵逼了,傻爸娶姐姐,現在不應該在開批評大會嗎?
“槐花你今天怎麼回來了?”
她對棒梗娶不娶寡婦都無所謂,要不是自己耐不住寂寞,去勾搭人家寡婦。
怎麼會著了人家的仙人跳,能怪誰,娶寡婦活該。
反正以後彆想著她幫襯。
“姐,我不想在學校住,我今天下課早就搬回來了。
你是不是真要嫁給傻爸。”
雖然何雨柱和許大茂都說了這個事情,但總感覺他倆都神經兮兮,不對勁。
“槐花,你都知道啦。
是呀!我跟柱子結婚了,本來想著你周末會回來直接過來喝喜酒,沒有特意的去學校通知你。
還有你這丫頭可不能叫他傻爸了,不然我這個做姐姐的倒成了你媽?”
小當說完,屋內幾人齊刷刷的看著小當。
特彆是棒梗滿臉都是憤怒,妹夫當眾打了他這個大舅哥讓他在院子裡麵丟儘了麵子。
現在又要娶寡婦,以後在四合院哪裡有他出頭的機會。
“你還知道輩分亂啊,要不是你監守自盜勾搭傻柱,會搞成現在的局麵。
以後你就不是我妹妹,不是賈家人。
你趕緊滾出我們家。”
何雨柱在這裡棒梗肯定不敢這樣說話,現在臉上紅印子還沒消掉。
這不他不在,
當即拿著妹妹發脾氣。
“一言為定!
我們在院子裡麵的時候就斷絕了兄妹關係,現在我是在我媽家,媽都沒說話,你管不著。”
小當本來也不想呆在賈家,現在嫁給何雨柱也看清了幾人的嘴臉,一個個好吃懶做整天就知道算計彆人拉幫套。
有這功夫,不如自己努力把生活質量搞上去。
“棒梗!
你妹妹都跟柱子領了結婚證,你作為哥哥的人,沒句祝福就算了,還在這裡說些有的沒的,趕快給小當道歉。”
賈張氏七十一歲,吃的鹽比棒梗吃的米還多。
事情肯定看得更通透,現在要娶寡婦,家裡一下多出四口人。
就算吃屎,她們賈家也供應不上,在這個危急存亡之秋,隻有交好小當。
“奶奶!你怎麼幫著他說話。”棒梗傻眼了。
“唉呀!哥你就彆吵了,姐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