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棒梗偏偏就信了賈張氏這張破嘴,而且眼睛裡都冒著光。
自己怎麼沒想到這一出。
小姨夫...啊呸...許大茂不就是這樣,自己家的沒動靜,就在外麵廣撒網。
這辦法可行,聾拉的臉舒展開了。
這個觀點秦淮茹有點不讚成,但又不知道怎麼反駁。
這個“寡婦世家”的名頭就是棒梗仗著放映員的身份賺回家的,
彆到時候偷雞不成還要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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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匆匆跑進自己與小當共住的房間,卻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放下手中的包裹,她立刻又追向了何家。
“姐,你就跟我說實話,你跟傻爸是什麼時候搞到一起的。”
她有太多問題要問,得一個個來。
“就這幾天吧!不是....槐花你倒是管起你姐來了是吧!我現在明著告訴你,說什麼都沒有用,柱子我是嫁定了。”
小當收拾著屋子,收拾過這麼年,從來沒有這幾天舒坦。
自己家的房子收拾起來就是得勁。
“那咱媽以後怎麼辦。”
槐花打著為她媽考慮的幌子為自己的幸福生活考慮。
“以後肯定會接受的,我剛不是跟媽說得很清楚了嗎?
我跟柱子在一起我是發自內心的感謝咱媽。
要我看啊,這事要怪隻能怪棒梗,要不是她這些年一直反對,說不定她倆真有可能在一起。”
小當也生棒梗氣,現在連哥哥都不叫了。
“道理是這樣一個道理,你跟傻爸的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
我就不相信,他能無緣無故的就不要咱媽,轉頭娶你。”
緊接著槐花又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小當打趣著說道。
“姐,你是不是早就看上傻爸了。
快說,你是怎樣勾引到他的。”
小當翻了個白眼,真是無語了。
這丫頭什麼腦子,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要不是媽讓我跟柱子說了那些話,他能找我喝酒。
要是不喝酒,能發生“酒後一日遊”的事情。
生米都煮成熟飯,不嫁難道真的能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槐花,你似乎忘記一件事情?”
槐花越來越沒大沒小了,得讓她長點記性。
“什麼事?”槐花疑惑了。
“你現在住的那間屋子,你好像忘記是誰的。
我現在就提醒你,那間屋子可是我們老何家的祖業,我公公何大清留下來的。
你要是想接著住,你有本事接著叫傻爸。”
“哼!姐姐,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樂意了!”
槐花一聽,頓時氣得炸了毛,
“現在還沒過門,你就想著要把我趕走,這要是真的嫁給了傻...姐夫,恐怕我就更沒我什麼事了!
不過彆以為你嫁給了柱子叔姐夫就能為所欲為。
我長得像媽,到時候說不準會向著我。
到時候可彆哭鼻子!”
“好你個丫頭片子,毛都沒長齊挖牆腳挖到姐姐這裡來了。
看我能不能收拾得了你。”
與賈家的哀聲歎氣不同,何家卻是一片祥和。
兩姐妹嬉笑了一陣子,突然槐花皺起了眉頭,問道:“姐,你說哥哥怎麼回事,怎麼工作丟了,還要娶什麼石寡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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