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還愣著乾嘛,不管怎麼樣,也是棒梗頭婚。”
與外麵的歡聲笑語不同。
賈家三人耷拉著腦袋大眼瞪小眼,在那裡哀聲歎氣。
“可是.....”
“彆可是了,不管怎麼說,人家可是把兒媳婦當親閨女嫁到你們家,要是什麼都不做,太說不過去了。”
何雨水雖然看不上棒梗,但秦淮茹算她親姐。
“那行吧!”
“張奶奶,你也彆成天躺著,你孫子大喜的日子,把昨天我給你帶過來的窗花,喜字都貼上,不管怎麼樣,都是那麼回事。”
賈張氏也看不上,好吃懶做,什麼都等著她秦姐做。
“哎!”
賈張氏歎了口氣,也動了起來。
何雨水拿出一個紅包遞給秦淮茹說:“秦姐,你也彆太難過,我特意給棒梗準備的。”
秦淮茹接過紅包,又看了眼賈張氏和棒梗,淚眼婆娑地說道:“謝謝你,雨水。”
“秦姐,您就彆客氣了,
我傻哥娶你女兒,怎麼算都是一家人。”
何雨水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秦淮茹擦擦眼淚,正準備起身,卻被何雨水攔住了。
“秦姐,您先坐著,我還有件事想跟您商量。”何雨水笑著說道。
“哦?”秦淮茹疑惑地看著何雨水。
“我覺得我傻哥和小當在一起也挺好的,您說是不是?”何雨水試探地問道。
秦淮茹愣了一下,隨即輕輕點頭,“嗯,是挺好的。”
不好又有什麼辦法,她的柱子已經變成女兒的柱子。
現在棒梗娶寡婦,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
兩輛吉普車停下。
一個戴眼鏡剃著平頭的人率先下了車,不作停留,朝著院子裡麵大步跑去。
“傻柱.....”
身強體壯,到了中院,大氣都不帶喘的。
“您怎麼過來了?”
何雨柱認識這個人,之前是大領導的秘書姓吳。
大領導退休後,調到某個廠做起了副廠長。
“楊廠長帶著大領導過來了。”
吳秘書湊到何雨柱耳邊小聲嘀咕了起來。
“小當,先跟我走。”
何雨柱也不敢耽擱,拉上自家媳婦大步朝著院外走去。
走到前院,就把人給碰上了。
“傻柱,瞧我把誰給你領來了。”
楊廠長見何雨柱過來迎接,笑嗬嗬跟何雨柱說道。
“大領導!”
何雨柱沒有回答楊廠長的話,直接走過去攙扶著大領導。
“最近身體可好。”
何雨柱沒想到,大領導會來參加他的婚宴。
跟大領導相處這十來年,兩人又像爺倆又像摯友。
“柱子,你這小朋友可是把我這老頭子給忘了,最近都不過來給我做飯。
娶媳婦都不請我喝酒。”
大領導眉開眼笑的埋怨著何雨柱。
“不能夠,大領導,就沒這話。”
何雨柱攙扶著大領導朝裡麵走去。
“我們這市井老百姓你還不了解,就您身價,您這脾氣,我怕你看到不合規矩的的,您肯定會說這句話,這都誰家孩子,通通拉出去槍斃了。”
何雨柱學著大領導的口氣說道。
大領導就好這口,不喜歡溜須拍馬,背後說人壞話。
許大茂可是前車之鑒,被當領導當場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