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哥!
傻哥,你這是怎麼了!”
被嚇了一哆嗦:“你這事乾什麼?”
“傻哥,我還問你怎麼了,坐在那裡一會笑,一會不笑,是不是著了魔症?”
“你叫我啥?”
傻哥是什麼鬼?
“咳!現在我不是你妹妹麼,叫你傻主任覺得太生份,叫你柱子,又感覺沒大沒小,最後我自己合計一下,覺得跟雨水妹妹一樣,叫你傻哥。”
雖然帶個傻字。
但劉嵐的話卻沒有惡意。
傻柱思考了幾個呼吸。
這個大堂經理還是得劉嵐去。
於經理還是以後乾。
“劉嵐,既然你把我當哥,我也不拿你當外人。
飯店地址確定了下來,這段時間就要進城裝修到時候,我想讓你去酒樓做經理。
你有什麼想法”
劉嵐也聽明白了,這個經理可是全職,
軋鋼廠的工作就沒了。
“你自己做打算。”
何雨柱走到門口,對劉嵐說了一句。
何雨柱知道,這事情肯定犯嘀咕。
要是沒工作的人肯定回答乾淨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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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娶寡婦,讓賈家雙寡婦的生活質量,一落千丈。
一方麵是住房問題。
家裡突然來了個寡婦,立馬把本該屬於秦淮茹婆媳的大炕搶走了。
小床雖然改造了一下,肥頭大耳賈張氏的噸位一翻身秦淮茹就能掉地上去。
最可恨的是,石寡婦為了宣示主權,夜夜笙歌好幾次。
就棒梗小胳膊小腿,這樣下去。
用不了多久,恐怕要跟死鬼老爹一樣,掛在牆上。
其次就是生活上的問題。
柴米油鹽醬醋茶,哪一樣不需要花錢,多了四口人,糧食口袋要不了兩天。
秦淮茹賣了幾斤帶水的肉,幫棒梗在軋鋼廠換了個在清潔科的工作。
誰曾想得到。
棒梗不情願,自己一表人才,堂堂大丈夫,提著掃把在廠區打掃衛生,那還要不要麵子。
加上賈張氏在一旁煽風點火,自己孫子是個難得的人才,不做乾部就算了。
怎麼能做清潔工。
秦淮茹跟好說歹說就是不聽。
石寡婦隻說一句。
“老子數到三,你不去一輩子彆碰我。”
“一”
石寡婦要的是錢,能夠把她們娘四個養活得白白胖胖的錢。
不然會張開腿,讓棒梗這根小牙簽碰她!
嘗到了味道,怎麼能忍受得住。
才數一聲,棒梗麻溜的就到軋鋼廠清潔科掃地去。
棒梗剛到清潔科,就給科長來了個下馬威。
“我跟你們不一樣,我將來是要做領導,做乾部的人,現在在這個小小的清潔科工作隻是暫時的。”
話裡話外全是看不上清潔科的工作,看不上清潔科的人。
差點沒引發群體事件。
科長一聽立馬不開心了起來。
在軋鋼廠混了十幾年,還收拾不了一個卷毛!
本來掃廠區的工作,立馬變成了掃廁所。
掃男廁所。
棒梗傻眼了。
男廁所?
怎麼能去掃男廁所,要掃也是掃女廁所。
隨即想撂挑子走了。
“一輩子彆碰她。”石寡婦的話又回蕩在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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