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老摳又來蹭飯?”
現在當了何雨柱的家,對外人蹭飯特彆反感。
蹭出去的都是錢。
“先吃了香蕉。”何雨柱遞給小當一根接著說道:“吃能吃幾個錢,等我生意做起來了,你吃都吃不贏。”
說完,在廚房忙活了起來。
小當高興壞了,大部分人還在為吃飽發愁,她卻吃上了水果。
“柱子!這麼多年你一直沒結婚。
我感覺你就是等著我長大。”
小當也感慨緣分這東西還真說不清。
這話弄得何雨柱也沒話說。
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柱子,小當忙活著呢!我公公說叫我過來幫幫忙。”
夫妻兩人打鬨的時候,於莉走了進來。
按照閻富貴的意思,腿腳勤快點。
人家能看上她。
走進屋,就忙活起來。
洗菜切菜,打掃衛生。
弄得站在一旁的小當認為他倆才是夫妻。
一陣忙活,紅燒肉已經用碗蓋住了。
蕎頭炒雞蛋和饅頭已經放在桌上,現在隻剩下砂鍋裡麵燉著的雞湯。
於莉在邊上幫忙都吞了不少口水。
這樣的生活,在閻家那是不敢想象的,彆說平時,過年都彆想有。
何雨柱看出來了。
不過也讓他佩服起於莉。
跟著閻解成這麼多年,就閻富貴那股子算計勁,於莉沒有提出離婚,也算有前有後。
這一點在四合院還是讓人佩服的。
“柱子.....”
閻富貴算著時間提溜著一瓶蓮花白出現在了何家。
“三大爺,彆扯有的沒的,趕緊上桌吃飯。”
閻富貴可就是等著這句話,要是何雨柱不說,隻能厚點臉皮,
現在說了倒讓他輕鬆自在起來。
“那我就在這裡蹭頓好的,回頭我再送瓶二鍋頭過來。”
“三大爺,二鍋頭兌的白開水,不怕喝了紅裡透著白,白裡透著黑?”
三大爺笑笑並沒有說什麼。
七六年已經看透了許多事情。
算計來算計去,最後教出三個會算計的兒子。
特彆是閻解放拆地震棚的時候把所有的算計用到了自己身上。
推杯換盞,有說有笑,一頓飯也算融融洽洽。
突然,一賈家屋內傳出一聲怒氣衝衝的怒吼。
寡婦世家的大戰。
慘絕人寰。
不知道是賈寡婦打了石寡婦和秦寡婦。
或者是新加入賈家的石寡婦打了賈寡婦。
或者秦石雙寡婦聯手爆錘了賈寡婦。
賈家三寡婦鬼哭狼嚎的叫喊聲,劃破四合院的天空。
讓四合院陷入了雞飛狗跳般的熱鬨。
吃過飯的街坊,沒吃飯的鄰居。
甚至快要吃好飯的何雨柱跟閻富貴都在向賈家靠攏。
都想做最前排吃瓜群眾。
“彆吵了,都是一家人,就不能好好的坐下來談。”
易中海,說話了,作為之前的管事一大爺,不管如何還是有點份量。
街坊四鄰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落在賈家三寡婦和棒梗的身上。
一陣唏噓。
賈張氏肥頭大耳的臉上出現清晰可見的手指印。
不知道是誰抽的。
秦淮茹頭發亂糟糟的,明顯打鬥的痕跡。
棒梗跟石寡婦臉上也出現了巴掌印跟抓痕。
很明顯。
賈家三寡婦間的戰鬥,誰也沒有占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