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清遠對於弟弟的毒舌不以為意,“大哥你可以試著去追她,這姑娘心高氣傲的很,伱若是能把她追到了,咱們兄弟也算是揚眉吐氣了。”
鐘清聲搖了搖頭,“這個姑娘心氣高,說明她是真有才學的,所以才會看不起你,你不該想想自己的問題嗎?”
“拉倒吧,她純粹是傲,我看呢她遲早也會變成一個老……”
鐘清聲一腳直接把二弟的話踩住了,這貨終於醒悟了,“嘿嘿……”
“你們倆今晚儘量少說話,真不知道母親怎麼管教你們的,怎麼老是口無遮攔的!”
鐘清聲的話越說越嚴厲,鐘清遠和鐘清書兩兄弟也有點後怕了,乖乖點頭。
……
“鐘二,你們在這裡乾什麼?”
裝扮一新的田成龍笑嘻嘻的快步走過來,對著鐘清聲拱了下手,然後湊到鐘清遠跟前小聲道:“劉家兄弟和史家兄弟對上了,等下你們注意點彆蹭到他們的晦氣。”
鐘清聲來了興趣,“他們因為什麼對上的?”
田成龍左右看了看低聲回答,“還能因為什麼,不過是些雞皮蒜毛的小事,背後原因是他們各自的父親。
同樣都是早早跟隨石委員長的老同學,史家那位為什麼能當上第一副總理,而劉家的那位隻能當個部長。
這就是矛盾的根源,我父親叮囑我不要摻和這種事,所以我過來提醒你們一聲。”
鐘清聲當即對著田成龍拱手,“多謝小田兄弟提醒。”
田成龍笑著擺手,“這種事在漢都時間長了就能知道,我隻是故意跑過來賺個順水人情罷了,鐘大哥不用介懷。”
鐘清聲對於其貌不揚的田成龍有些側目了,這個田家小子很是通透啊,一番話說下來既得了人情又不漏痕跡。
“哪裡,沒有小田兄弟提醒,我們兄弟很可能要觸黴頭,還是要謝的。”
田成龍哈哈一笑,“那小弟我卻之不恭了。”
眾人又說笑了幾句,接著田成龍就把自己的兄弟和姐姐介紹給鐘家兄弟了。
兩家人合在一起,田成龍順勢問起鐘清聲在耶魯的學業。
“我在耶魯學的是化工,父親希望將來能夠為咱們南華的化工事業添一把力。”
田成龍豎起大拇指,“鐘大哥誌向遠大,比我們兄弟強多了,我們能夠考入哈城步兵學院就算是完成目標了,我爹那老頑固死也能瞑目了。”
他剛說完,腦袋上就挨了一下。
轉頭看去發現是自家三哥田成才,他嘿嘿一笑不吱聲了。
“你這死小子就是欠揍,母親在家怎麼交代你的?”
田成龍是田家最小的,也是鄭秀紅最晚生的兒子,是以在家最受寵愛,經常拿自家老子說笑。
自家人麵前他說說也就算了,在外人麵前還這樣說,這就顯出他們家的家教不嚴來了。
是以他三哥直接給他來了一下,讓他閉嘴。
……
鐘清聲對此見怪不怪,若不是在外麵,他剛才也得動手教訓兩個弟弟。
眾人又說了一陣,整個內場突然響起了音樂聲,《致愛麗絲》舒緩悠揚十分貼合如今的內場氛圍。
再接著內場起了一陣騷動,鐘清聲等人聞聲望去,發現靠近美霖宮的台階處不知道何時布設了一架鋼琴。
鋼琴周邊圍了一群人,在看人彈鋼琴。
彈琴那人穿戴整齊,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儒雅英俊,十分上相。
“周家老大,這一手露的真夠大的!”
田成龍酸酸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