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到一見麵,你就要陰我一手。”
“這不是沒辦法嘛,我還以為是倭寇的忍眾來了呢。我都在這城裡轉了好幾天了,也沒見到有同道在。”
秦融聞言笑了笑,隨即開口道:“我說王新海!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隻見黑暗之中的王新海緩緩走出,隨即左右看了看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在這城裡租來了一間茅屋,我們去那聊聊吧。”
秦融擺了擺手道:“跟我走吧,我這次不是一個人來的。”
“哈哈哈,我就知道!豐平那小子跟你如膠似漆,怎麼會分開呢。快走快走。”
王新海上去拍著秦融的肩膀道。
秦融帶領著王新海,朝著客棧的方向走去。
“豐師弟這次沒來,他外出曆練去了。”
“這樣啊,那還真是可惜,我還挺想這家夥的。”
二人穿過胡同,便來到客棧樓下翻窗而入。房間內的幾人見到秦融竟然又帶回一人,頓時麵麵相覷。
最終還是呂慈忍不住開口問道:“秦融,這人誰啊?”
“王新海,我的一個朋友。既然這次遇到了,便一起行動吧。”
幾人聞言隨即便也沒有多問。
本來秦融還擔憂王新海野茅山的身份,無法被大家接受。
可是待看到角落裡的王新海,用剪紙成人之術將呂慈唬的團團轉,秦融不禁覺得自己有些多慮了。
“秦融,你們接下來打算做什麼?”王新海將手中的剪紙收起,隨即轉頭看著秦融開口道。
“本來打算在這裡給倭寇搞點麻煩,過幾天就離開這裡前往奉天去,誰知道半路遇到你了。”
王新海聞言微微一愣,隨即驚訝道:“搞麻煩?要多大的麻煩?”
秦融見狀不禁開口笑道:“眼下已經做完了,之前你不是給他們下了瀉藥了嗎?接下來讓他們拉上幾天長長教訓。”
呂慈聞言隨即開口道:“沒錯,這次不僅讓他們有了教訓,而且還終生難忘。哈哈哈,挺大的老爺們兒竟然拉褲兜子了。”
“王兄的瀉藥確實夠烈。”
一旁的呂仁也朝著王新海附和道。
隻見一旁的王新海,此時麵色有些複雜的看著眾人。
“那個......我什麼時候說我下了瀉藥了?”
呂慈聞言頓時一愣。
“那他們之前在街上.....”
隻見呂慈話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