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正一起前行的眾人,聞言不禁停下腳步,隨即麵容詭異的看著王新海。
“你......你們看**嘛?”
“你真是說著最慫的話,乾最硬的仗......”鄭子布上前拍了拍王新海的肩膀。
王新海聞言頓時一愣,隨即這才開口解釋道:“說起來我就生氣,為什麼哪次出去行動,老子的對手都那麼棘手?”
隻聽旁邊的盧先生聞言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王道長。可能是你犯太歲吧。”
“我呸!你家犯太歲一犯犯七八年?想起來我心裡頭就堵得慌。”
王新海罵罵咧咧的開口道。
正在眾人交談之際,隻聽路旁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喂!聽說了嗎?前幾天在城外二十裡的山腳下,有人在那大戰一場。”
“何止聽說了,我還特意去看了看呢。**好多人呢。我聽有人說其中有不少人都是全性的敗類,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高手為民除害了。”
“你小子竟然去看了?你就不怕惹禍上身?據說這段時間那全性的惡童李慕玄,可是鬨的挺凶的。據說好多門派的弟子都遭了他的毒手。”
說完那人頓了頓繼續道:“不過倒沒聽說他**,大多都是戲耍一番就離去了。”
另一人聽完搖了搖頭道:“你這消息也太閉塞了,那全性的李慕玄已經消停好久了,據說好像是青竹苑的阮濤被他羞辱了一番,然後上吊自儘了,從那之後他就沒露過麵。此事一出正道的高手便出來圍剿那李慕玄,可是他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秦融等人聞言不禁腳步一頓。
“二位兄台。”
秦融上前朝著二人拱手施了一禮,隨即繼續開口道:“方才聽到二位提起不遠處有**戰一場,我等兄弟這次是來尋人的。不知那大戰的地方在哪?”
二人聞言頓時警惕了起來,方才二人談話的聲音極小,可是竟然被眼前的秦融聽了去。
就算二人再傻也能猜出,秦融等人定然是哪家宗門的弟子。
常人又怎麼能有如此驚人的聽力呢。
隻見其中一人後退一步,隨即這才警惕的看著秦融道:“就在西城口外出再走二十裡就到了,不過那都是好幾天前的事情了。估計你們現在去也找不到什麼線索。那些人的屍首都被收走掩埋了起來。”
聽到這裡,秦融朝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