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我的確定,你的的確確是一位巫女。不過,你的天賦並不明顯,我無法判斷它的稱謂,也無法判斷你的能力。”
封瑤恵聽聞此言,非但沒有傷心難過,反而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顏。
隻要是一個巫女就好,其他的全都不重要。
巫女又說:“我看這樣好了,我會把你的事情報上去,讓前輩們仔細判斷一番。如果連他們也無法知曉,就隻能在你的天賦和能力後麵標一個不明了。”
封瑤恵嘴角含笑著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巫女見過不少這樣的人,也算是比較了解他們的想法。她也不在意,隨後便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後。
封瑤恵跟隨巫女學習了一段時間,總算是知道了一些內幕消息。
比如說巫女從來不說自己是巫女,隻是說自己擁有天賦,是世人仰望的天才。
又比如說,彆看巫女和巫師神神秘秘的,其實那都是裝的。
時間過得很快,就在封瑤恵學的差不多的時候,巫女告訴封瑤恵,上頭的人已經確定了封瑤恵的天賦能力。
封瑤恵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她不由得有些懷疑,自己並不是假裝的,而是一個真正的巫女。
巫女笑了笑,說道。
“你的天賦叫做算無遺策,能力是出謀劃策。如你這般的人,是一個天生的謀士。”
聽到這樣的話,封瑤恵更加懷疑自己的身份了。她該不會真的是一個巫女吧!
肯定是的,一定是的,就算不是,也必須是。
她心花怒放的對著巫女行禮道謝,送上了自己最真誠的笑容。
老太爺更是激動的真金白銀的送,希望巫女能夠帶一帶封瑤恵,讓封瑤恵能夠非常自然的融入到巫女的圈子之中。
俗話說,拿人手軟,吃人手短。
巫女既然收下了錢財,就真的開始引導封瑤恵做一個真正的巫女。而不是和前十年一樣,在日複一日的言傳身教中,成為一個合格的世家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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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發生的事情,正在淮安書院讀書的周寶兒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如同往常一樣,讀書習武,忙個不停,為未來做準備。
當天越來越冷的時候,整個淮安書院已經放了假,整個書院的夫子也走了個七七八八。
可是,作為陳琛的徒弟,周寶兒就如同陳琛先前所說的那樣。彆人在玩的時候,她需要學習。彆人在學習的時候,她更需要努力。
穿著單薄的衣裙,周寶兒在寒冷的雪地裡打著拳。自始至終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抱怨,嘴角帶笑的完成了所有的功課。
陳琛看周寶兒的作態,還以為周寶兒一點也不累。等到他走近之後,才發現周寶兒額頭上已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滿意的笑了笑,又欣慰的摸了摸周寶兒的頭發,說道。
“寶兒,你不要怪我對你嚴格,其實我是對你寄予厚望。縱然你是天才,你也要比常人更加努力,否則你無法走上巔峰。就算上去了,也會被那些從一開始都十分努力的人給拉下來。”
周寶兒挺拔如鬆的站在他的麵前,眼神堅定的說道。
“師父,我明白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偷懶,一定會認認真真的完成師父布下的任務。”
片刻的溫馨過後,陳琛是更加嚴厲的對待。直到快要天黑的時候,他才讓累的不行的周寶兒停了下來。
來到一個房間中,周寶兒聞著裡麵傳來的隱隱約約的藥味,一張臉都快要黑了。
陳琛又一次的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
“彆怕,雖然泡藥浴痛苦了一些,可是對你的身體頗有好處。你每天都在高強度的鍛煉,如果不泡藥浴恢複身體機能,明天就無法進行正常的學習了。”
周寶兒撇了撇嘴,沒說話,像是一個赴死的勇士一般走了進去。
她才不怕痛,更不怕苦,是一個天生就能做常人而不能及的事的人。
陳禮之嗤笑一聲,畏懼的看了一眼那黑乎乎又滾燙的藥水,問道。
“小師叔,那你為什麼不喜歡藥浴?”
周寶兒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一臉痛苦的說道。
“你難道不覺得這藥浴的味道很難聞嗎?”
陳禮之沉默了片刻,讚同的點了點頭。
“小師叔說的對,其實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周寶兒輕車熟路的脫去身上的衣物,不知道第幾次的跳進了浴桶之中,感受著身體傳來的刺痛的感覺,一臉嫌棄的說道。
“我這些日子身上全是藥味,好多人隔老遠都避著我走。不知情的人看到我還以為我得了病,不然身上怎麼那麼重的藥味,洗都洗不乾淨。”
陳禮之哈哈笑了一聲,也一臉遲疑的鑽進了浴桶裡。感受著身上傳來的痛苦感覺,迫不及待的就想要衝出去。
燙就不說了,一碰還痛。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恢複身體機能的藥浴,而是什麼折磨人的藥水?
周寶兒連忙伸出手來,不知道第幾次的拉住陳禮之,十分無奈的說道。
“你彆這樣,多忍忍就行了。我也不喜歡這藥浴,可是不泡不行。你就這麼衝出去,難道不怕師父責罰你嗎?”
陳禮之聽聞此言,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心不甘,情不願的重新蹲在了浴桶裡,和周寶兒麵對麵的看著對方。
“小師叔,你拉著我點,要是我忍不住了,就重重地打醒我。”
周寶兒調侃般的笑道:“看來比起泡藥浴時的痛苦,你更加害怕師父的責罵啊!”
“那是當然,”
陳禮之用儘全力忽略全身上下的痛苦,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回答道。
“我們這一群人中,也就小師叔不怕了。”
周寶兒聳了聳肩膀,發動了會心一擊。
“這你可就說錯了,我是不會給師父責罵我的機會的。”
陳禮之受到敵方暴擊,血量-10086。
“小師叔,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什麼怎麼做到的?”
周寶兒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問道。
陳禮之呲牙咧嘴的扭動了一下身體,接著問道。
“我是想問,小師叔是怎麼做到堅持不懈的。而且我們明明泡的是同樣的藥浴,我痛的都快懷疑人生了,小師叔居然還能夠保持臉色不變。”
周寶兒歪了歪頭,不解的回答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
陳禮之再次受到會心一擊,血量-10086,已卒。
從藥浴裡麵出來,又在乾淨的熱水中滾了一圈,周寶兒洗乾淨身上的汙漬,換上從家裡帶來的乾淨衣裳,就在師父的護送下回家去了。
目送著師父陳琛返回,周寶兒——接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