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 你想要吃飽穿暖嗎?”
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中年男人彎著腰站在秋陽的麵前,滿臉誘惑的說道。
終於來了,
秋陽眼神閃爍了一下,忙不迭地點了點頭。
聽說儒家是當年的孔子後裔發展起來的, 那她毀了整個孔氏家族如何?
三綱五常,必須全部毀於一旦。
中年男人看到這一幕,並不覺得有什麼意外的,從一旁的袋子裡拿出一個已經冷透了的饅頭塞到秋陽的手中之後, 就擺了擺手。
“你到我後麵跟著,等我把人找齊了, 我就帶你們一起走。”
秋陽抓著白麵饅頭狼吞虎咽的吃著,抽空點了一下頭。
那中年男人也不在意, 繼續尋找著年齡適合的小子丫頭。太大的不要,不容易養熟。太小的也不要,照顧起來多麻煩。
在一個平平凡凡的日子裡,秋陽終於進入了孔家當中。也不知是為了什麼, 孔家的人對他們非常負責。吃好的,喝好的, 還教導各種各樣的知識, 甚至是普通人眼裡難得一見的武功。
隻有自己越強大,才能夠得到更多。秉持著這樣一個想法,秋陽從來都是學習中的第一名, 得到教導他們的人的另眼相看。
每天的空閒時間裡, 那些負責教導的人還負責洗腦, 一個勁的說孔家的好話,想要讓這些孩子們忠誠,不背叛。
秋陽表麵上一副狂熱的樣子,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可是在暗地裡,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進入孔家的目的。
既然她因為儒家的緣故,終生也無法得到一片安寧之地。那麼,無論花費多麼大的代價,她都要毀了整個孔家。
如果秋玉生在這裡,恐怕會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到底是母女二人,一脈相承的固執,或者說是偏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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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千裡之外的事情,周寶兒自然是不知道的。她也在日複一日的學習之中,期待著有丁點兒的進步。
新的一年的到來,寶兒已經是一個六歲的小女孩了,比去年更大了一歲。
在這一年裡,她又多了不少的事情。比如說在空間越來越大的隨身空間裡種植莊稼,然後按照不同的要求處理好,運到各處保存。
淮安書院這邊,知道周寶兒的隨身空間裡能夠出產各種各樣的糧食蔬菜,還花了大價錢購買,一共全學院的夫子學生們食用。
今年的秋季,以淮安書院為起始點,方圓百裡之內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鄭春花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衣服,牽著兩個瘦弱的女兒,哭著回了娘家。
一盞茶的時間不到,她拿著已經少了一圈的包裹,帶著兩個女兒又離開了娘家。
鄭春花一邊哭,一邊喃喃自語道。
“我真傻,我怎麼就想著回娘家?那個娘家比蝗蟲都不如,回去了也是被趕出來的命?”
大女兒大丫麵無表情的抬起頭來,問道。
“娘,我們現在去哪兒?”
鄭春花低下頭去,淚流滿麵的說道。
“我們能去哪兒?我們已經沒有地方去了。婆家不要我們,娘家也不要我們,我們隻能去跳河了。”
二丫被嚇得渾身發抖,戰戰兢兢的說道。
“要不,娘,我們去找姨母想想辦法。”
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啊!即使生活再怎麼艱難,她也想堅強的活下去。
鄭春花聽聞此言,不由得眼前一亮。她立刻擦了擦眼淚,帶著兩個女兒就開始趕路。
半道上,她絕望的想。如果連自己的親妹妹都沒有辦法接納她的話,她就真的隻能帶著孩子去投河了。
周寶兒晚上回家的時候,就看到家裡多了三個人。
鄭荷花歎了一口氣,指著人介紹道。
“寶兒,這是你大姨母,這是你兩個表姐,大丫和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