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教室之內, 楊依依又問。
“到底怎麼做的, 快讓我見識見識。”
蔣清華得意的笑了笑,拿著毛筆沾了一點朱砂,大手一揮。傾刻間, 如同鬼畫符一樣的東西出現在符紙上。
楊依依左看右看, 上看下看,仍然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隻好問道。
“說說看, 這是怎麼回事?”
蔣清華為難的搖了搖頭,解釋道。
“這個我說不清楚, 反正就是那麼一回事。”
楊依依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沒再問了。
蔣清華拿起那張畫著鬼畫符的符紙,閉著眼睛念叨了幾句。然後,他右手一揮,放在了那團金子上麵。
神奇的是, 這張紙不明所以的燃燒了起來, 而且沒有一點點灰燼產生。
與此同時,那一團金子逐漸虛化, 漸漸的消散在桌麵上。
在所有人緊張的氣息當中, 一大團紙張出現在桌麵上, 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周寶兒第一個出手,將最上麵的那一張紙拿了下來, 驚訝的問道。
“我怎麼看不見?”
蔣清華第二個拿了一張紙, 輕輕咳嗽了一聲, 好為人師的回答道。
“你將你的力量凝聚在眼睛上,就可以看得到上麵的內容了。”
“怪不得普通人得到了也看不到,”
周寶兒小聲的嘀咕了一聲,就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其他的人不甘示弱,同樣拿起紙張看了起來。反正這些紙多的是,足夠大家分的了。
等到將一篇篇內容看完,所有人目瞪口呆。果然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是他們坐井觀天了。
比如說最近出現了一個巫,與他人的負麵氣息為食。得到的負麵氣息越多,力量也就越強大。
於是,這個巫師使勁的惡心彆人,搞得天怒人怨的,差一點就被打到黑巫師的行列。
還有一位巫女天生擁有淨化能力,凡是所過之處乾淨得讓人絕望。釀酒的,釀醋的,發酵的遇到她,隻有跪著求離開的份。
最搞笑的是一對新婚巫女巫師成親之後沒幾天,就在新房裡打得天昏地暗,把整個新房都拆了。
關鍵是兩家的人都不好阻攔,隻得這麼看著。等到打完之後,一計算損失,整整超過十萬兩白銀。
於是,他們新婚的第十天,巫女和巫師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和離了。巫女帶著自己的全服嫁妝,以及巫師這一邊的賠償金,浩浩蕩蕩的回家去了。
不得不提一句的是,幸好那一位是個巫女,有一定的權力和實力,否則後果難以預料。不說彆的,回家後都有可能被家族裡的人趕回來。
不過,是巫女就不同了。就算是最垃圾的天賦,最雞肋的能力,也不會有人錯過。誰知道巫女生下來的孩子,會不會十分幸運的也擁有天賦?
一份超凡月刊沒有看完,裴軒黎這個夫子就過來了。大家連忙將東西收了起來,認認真真的開始讀書學習。
趁著空餘時間繼續觀看月刊,以及大家合夥補上份子錢的事情先不提,也沒有什麼好提的。
現在來說一說隱藏在黑暗之中,不為人知的一個小秘密。
噓,千萬不要說出來哦!否則會有大麻煩的。
北方這一年冬天不太冷,差不多每天都有這暖和的太陽。老人家都說,這是暖冬。雖然人舒服了,可是田裡的莊稼估計也就不怎麼樣了。
——瑞雪兆豐年這一句諺語從來都不是假話。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一個大戶人家的後門打開,悄悄的迎進了一個身穿黑袍的人。
這人全身籠罩在鬥篷之下,身材單薄,認不出男女,就以黑袍人代稱。
開門迎客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穿著一身富貴的衣裳,全身上下保養的很好,一看就不是什麼守門的下人。
事實上,他真的不是什麼下人,而是這一家的老爺。在城中的風評還不錯,足以讓人微笑以對。
“大人,您來了,您快請。”
老爺慌慌張張的把人迎了進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關上了門,緊張不安的說道。
“大人,您跟我來,請這邊走。”
黑袍人不露絲毫肌膚,一邊低著頭跟著往前走去,一邊用沙啞的聲音問道。
“今天的事情可有人知曉?”
老爺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惶恐不安的說道。
“您請放心,除了我和我家夫人之外,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