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學,你這樣不行啊!”
楊依依翻了一個白眼,不爽的說道。
“你們彆逼她了,她還是個七歲的孩子。換做是你們,你們寫的出來嗎?”
梁古春抬起頭來,反駁道。
“七歲已經不小了,能夠寫一篇不錯的文章。”
楊依依又翻了一個白眼,說:“你當誰都是你,擁有過目不忘的天賦不成?”
梁古春聳了聳肩膀,無言以對。
楊依依轉頭看向仍然在一筆一劃的寫著字的周寶兒,安慰道。
“寶兒,你彆著急,慢慢來。不管能不能夠被看上,你都已經努力過了。”
周寶兒抿了抿唇,輕輕點了點頭。儘管重複了那麼多遍,她仍然沒有一點焦急的意思。
蔣清華這時候跳了出來,滿頭霧水的問道。
“我記得超凡月刊不需要文筆這東西,乾嘛要寫得那麼好?”
梁古春像是看傻瓜一樣的看著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杜淩波掩嘴輕輕一笑,解釋道。
“我想梁同學的意思是,寶兒到底是我們淮安書院的人,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著淮安書院的臉麵。如果寶兒的字寫的不怎麼樣,或者文筆劇情太垃圾,會遭到彆人的恥笑的。”
蔣清華聽完這一段解釋之後,憐憫的看了看周寶兒,說道。
“那寶兒妹子,你繼續加油。原諒我,我實在是幫不了你。”
話音剛落,包括周寶兒在內,不少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費了一大堆的筆墨紙硯,周寶兒終於寫出了讓包括梁古春在內的幾個學霸滿意的文章。
她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將手中的一份份紙張遞到了蔣清華的麵前,並期待的看著他。
蔣清華尷尬的抓了抓頭發,又從杜淩波那裡拿過了符紙和朱砂,一臉嚴肅的畫了一張符。
一分鐘的時間過後,他苦笑著低下了頭,為難的看著手中的朱砂筆。
梁古春歎了一口氣,拿著毛筆在一張白紙上畫了一個複雜的圖案。
蔣清華看到那個圖案,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然後,他拿著朱砂筆在符紙上將那個圖案畫了下來。
幾個呼吸後,畫著鬼畫符的符紙無風自燃,帶著那一份書稿消失得無影無蹤。
宮九恒難得的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嘲笑道。
“蔣清華同學,你這樣可不行啊!連符都記錯了,還要梁同學來提醒你。”
蔣清華不以為然的微微一笑,說道。
“我可沒有梁同學過目不忘的天賦,忘了也沒什麼。”
眾人聞言大笑,一派歡喜場景。
當今年的第一場雪從天而降的時候,天才班的所有人湊分子購買了人生中的第二份超凡月刊。
這個時候,大家不約而同的都沒看其中的內容,而是一頁一頁的翻找著。
差不多幾分鐘的時間過後,楊長生舉著手中的一張紙,笑嘻嘻的說道。
“快看,我找到周同學的投稿了,就在這裡。”
當是時,所有人都激動起來。
特彆是當事人周寶兒,聽著周圍的人的恭賀聲,笑得就像是一朵花似的。
一番玩鬨之後,一群人就看起了報紙。你一張我一張的分一分,不僅能夠保證每人一張,還有多出來的。
“女變男,臥了個操!!!”
楊依依瞪著手中的報紙,難以置信的驚呼道。
康源月抬頭看了一眼,說。
“這有什麼奇怪的,巫無所不能。”
楊依依被噎了一下,想要說些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瞪著一雙眼睛接著往下看去,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眼中感慨萬千,還帶著深深的憐憫。
擁有顛倒陰陽天賦的巫在這個時代被打入異端,被人恐懼的稱為黑巫,指望一輩子也不想遇見。
可是在她記憶中的時代,要是真有人有這樣的能力,絕對會大受歡迎的。
在那一個男女平等的世界,即使變性手術有著各種各樣的副作用,沒有足夠的錢還做不了。
可是,每年還是有那麼多人前赴後繼的進行變性手術,讓自己變換一個性彆。
顛倒陰陽這樣的天賦,不僅沒有任何副作用不說,還能夠隨時隨地的轉換回去。
這個巫師也有可能是巫女如果能在那個時代開一家店,保證大賺特賺,錢一輩子也花不完。
發現那位能夠顛倒陰陽的巫逃脫追捕,並沒有被追捕歸案的消息,楊依依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
其實她知道為什麼朝廷這麼忌諱這樣的天賦,不過是因為這種天賦容易顛覆那什麼三綱五常。
要是隨隨便便就能夠變男變女,那早就沒有什麼男尊女卑這樣的東西了。
歎了一口氣,楊依依沒再管這件事兒,而是繼續觀看其他的內容。不過,在不知不覺中,腦海中產生了一個念頭。
如果有機會的話,她想要結識一下那一位黑巫。不做彆的,隻是在她稍微長大一點的時候,幫她轉換一個性彆,方便在外麵做生意。
畢竟出門在外,女兒身有很多的不方便的地方。不說彆的,就是每個月那幾天就讓人絕望。
等到要回家的時候,再讓那位黑巫給她轉換一下性彆,重新變回漂漂亮亮的女孩子。這一來一回的,隻要稍微遮掩一下,就不會有人發現端倪。
彆人有忌諱,她可沒有。出生於各種各樣的橫行的時代的她,對女變男這樣的設定完全免疫。更何況還能夠隨時隨地的變回來,一點也不覺得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