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民群眾的幫助下鎖定嫌疑人, 經過一番調查之後,巡邏女兵們更是提起了精神來。
城裡麵突然之間來了一些外人,還不止一個。他們打扮成農民的樣子,卻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意外,暴露在其他人的眼中。
上官立刻下達指令, 偷偷的看一看這些人想要乾什麼?如果想要危害人民群眾的生命和財產安全, 就直接將其逮捕, 投入到軍隊之中。
如果隻是在城中安頓下來, 那就繼續看他們要乾什麼?若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遲早有一天會露出馬腳來的。
時間一晃而過,晚上停留在城中的人就收到了上官的指令, 需要跟著人前往一個指定的地點。
大樹知道這是要打仗了,心中十分不情願。不是他怕死, 他是見不到自己的家人,看不到老婆孩子了。
可是,就算是害怕又怎麼樣,沒有人會允許他退縮。於是,他隻好換上偷偷運進來的皮甲和武器, 默默的跟上了其他人的節奏。
深秋的夜帶著一絲涼爽, 大樹卻覺得冷的想多添一件衣裳。他知道自己在恐懼,也知道自己在害怕,可是卻不管不顧地搓搓手, 直視著前方。
來到一個開闊地帶, 隊伍裡的人越來越多。大樹已經看到了好幾個同僚, 還有一些覺得十分陌生的人。
當月上中天之時,上官揮了揮手中的旗子,指揮著所有人進攻。
大樹看著那個有著精美的牌匾的房子,一言不發地提起了武器,隨著同袍們一起衝了進去。
紅漆大門打開,露出裡麵……穿著整齊,手拿□□的兵將們。
小半個時辰後,大樹放下武器,和同僚們被抓進了俘虜營中。
他本以為會受到虐待,吃的少,乾的多,比田裡的牛還要辛苦。
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淮安這邊不興虐待俘虜這一套。
當然,也因為物質儲蓄比較豐富的原因,所有在俘虜營中的俘虜們全都吃得好喝的好,比當普通的兵還要舒坦多了。
不過,相對而言,他們也需要看很多很多的活。什麼臟活累活都是他們的,總不能夠白養著他們。
就算是這樣,很多俘虜都十分感激。沒病沒傷的不說,有病有傷還能夠找大夫治一治。雖然乾活累了一點,但至少生命安全無憂啊。
大樹在俘虜營中呆了好幾天,心中的那口氣算是放下了。他吃著油汪汪的肉塊,羨慕的看了一眼那些穿著精美的甲衣,拿著鋒利的武器的漢子女郎,恨不得以身代之。
話又說回來,他記得俘虜要是表現的好,可以申請加入軍隊之中。要是能夠立下大功,還能夠獲得諸多賞賜。到了那個時候,他完全可以把家人老婆孩子接過來,一起享福。
什麼,背叛?
開什麼玩笑?他們當初被抓壯丁的時候,就已經被迫背叛朝廷了。現在再換一個主人,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有吃、有穿、有喝、有住,還照照拂一下家人,這樣的好事哪裡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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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寶兒放下手中的公文,沉聲問道。
“說,發生了什麼事?”
話音剛落,立刻有人上前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原來十八路反王中的一位看羅浩南率領大軍在京城,短時間無法回援。於是,就打著柿子朝軟的捏的主意,想要占據淮南革命根據地。
可是,作為革命根據地,又是所有人的老巢所在,傻子才留這麼大的破綻不管,專心致誌的開始對外戰爭。
所以,前鋒隊剛剛來到這裡沒有多久,還沒有進行一次任務的時候,就在人民群眾的幫助下,抓到了馬腳。
在這些人動手之後,更是將那些人全部俘虜,抓進了俘虜營中改造。說不定以後也會成為他們的同誌,和他們一起進行社會改革。
周寶兒滿意的點了點頭,趁機逃出了公務的海洋。
當然,表現出來的絕對沒有這麼俏皮,而是正義凜然的說道。
“此中一定有詐,我帶領軍隊巡視一番,必將敵方大部隊攔在根據地之外。”
說完,被關了好久的周寶兒穿上鎧甲,拿著武器跑了。
陳琛氣的要命,多年的習慣讓他跟了上去,守護在周寶兒的身邊。
雖然對於這個徒弟,他當初是抱著利用之心。讓周寶兒能夠繼承家業的同時,也能夠為陳家生下一名巫。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師徒兩人終究是有了一些感情。就算當初的打算不能做了,也不妨礙他保護她。
羅浩南雖然帶領大軍出征,卻留下了最為精銳的部分。不是他不想帶走,而是真的控製不住。
那些人有男有女,全都是二三十歲的健康成年人。他們實力強大,配合嫻熟,卻隻聽周寶兒一個人的話。
這一次,周寶兒就帶出了這些人,想要讓他們到戰場上見識一番。
俗話說得好,沒有見過血的兵,不算是一個好兵。
這些人也不例外,向來肩負著守衛淮安的重任。在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時候,將所有意圖不明的人攔在十裡之外。
特種隊的人特彆煩惱,在他們的防禦之下,居然還有人給混進來了。他們責無旁貸,需要戴罪立功,抓住這些可惡的人。
周寶兒可不知道特種隊裡麵的人的想法,隻是一直覺得特種隊的名字挺奇怪的。
咳咳,很早之前這個名字就出現過,是太/祖皇帝提出來的。她雖然覺得奇怪,卻不能提出反對,隻能應了這個名字。
剛剛帶著特種部隊的人離開淮安境內,他們的麵前就出現了一隊軍隊。說是軍隊,也隻是有一點點軍隊的樣子,看起來落魄極了。
“他們是軍隊嗎?”
“應該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