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仙兒抬腿一腳踹在馬海洋的命根子上,痛的他倒在地上彎成蝦?。
“仙……仙兒姐……”
馬海洋死死咬著牙,臉憋的通紅,渾身都在顫抖。
不僅僅是因為痛,更是因為他在強忍著不還手。
這個又sao又賤的女人!總有一天我會爬到你頭上踩死你!
“老實交代!零的口罩被你藏哪兒了?”柳仙兒收起往常的媚態,板著一張臉。
這一瞬間的柳仙兒才是那個商業場上呼風喚雨的企業家。
馬海洋有點咬牙切齒,但他必須忍下來。
這和他心裡設好的劇本完全不符,一定是黃曉飛在柳仙兒那裡說了什麼,導致柳仙兒現在根本不相信他。
趁著這個機會,向柳仙兒表明自己的清白,然後揭舉黃曉飛做的蠢事。
這是個好機會!
“仙兒姐,是黃曉飛在你那裡說了什麼話吧?他的話……啊啊啊——”
馬海洋才說到一半,鮮紅色的高跟鞋已經落在了他的背上,痛得他大叫。
“收起你那些自以為是的想法!”柳仙兒又狠狠地跺了馬海洋一腳,“零的味道我會聞不出來?這個口罩上隻有你的汗臭!”
馬海洋咬了咬牙,告訴自己必須忍下去。
古往今來,哪個成大事的人沒有被彆人懲罰刁難過?哪個成大事的人沒有被彆人欺負過?
韓信鑽過彆人褲襠,司馬遷被割了弟弟,朱元璋當過和尚要過飯。
自己可是要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怎麼可能連這一關都過不去?
“仙兒姐,這個口罩在我這裡放了這
麼久,有我的氣味很正常!”馬海洋辯解,“而且,汗的味道都差不多,仙兒姐怎麼知道那不是零先生的汗味?”
小白忽然笑了:“我說過,柳仙兒認得出來。”
柳仙兒當然能聞得出來。
她是狐狸,嗅覺雖然不如狗那麼靈敏,但完全分辨不同人的氣味完全足夠了。
馬海洋冷汗涔涔,他想起了小白在進門之前對他說的話——
你把這個拿給柳仙兒就行了,她認的出來。
難道說,柳仙兒那個女人的鼻子那麼靈?這不可能!就算能分得清口罩上的是汗味,也絕對不會有人能分清楚那是誰身上的汗味!
一定是那個娘炮說我把口罩換了,所以柳仙兒現在在演戲詐我!
想到這兒,馬海洋立即做出反應:“仙兒姐,你就這麼相信黃曉飛?還有這個……第一次見麵的人?”
馬海洋的臉上滿是痛心疾首,好像被深愛的人傷害了一樣。
他的演技確實好得沒話說。
柳仙兒上去又是一腳:“我不是相信小白,我是相信我的鼻子!就算在你那裡放了幾天,隻要沒洗過,都會有零的味道。就算你再臭,零的味道也還在!”
馬海洋愣了一下,才意識到柳仙兒口中的“小白”就是那個娘的一批的家夥,他咬了咬牙,下定決心死不承認。
“仙兒姐,這個真的是那個小白給我的口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沒有零先生的味道,我怎麼敢私藏零先生的東西呢?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