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早朝的候,看著端坐在上方的帝,心裡想著的確是些要被誅九族的事。
“你......”
這實在是太荒唐了。
一想到明天早上自己還要在這裡上朝,宗洛就整個人紅得跟熟透的蝦子一樣,連忙用手去推他。
然而虞北洲卻是一氣嗬成,輕車熟路低頭,直接這人的話堵了去。
沒有人能想到,平日裡錦衣華服的陛下,竟然會衣冠不整,在龍椅上做這汙穢不堪的事情。
太阿劍的主人慢條斯理笑著,溫柔將白發彆到這人耳後。
他手上的動作有多溫柔,現在有多體貼入微,隨後拿劍的動作便有多無情。
宗洛真是對虞北洲無奈的很。
在鬼穀也是這樣。最後那天不僅僅是在桃花樹下,他們幾乎整個鬼穀都席幕天來了一遍。
偏偏這人壞得很,輾轉換了一個方,就得換一個姿勢。經常還故意勾著師兄的脖頸,“好心好意”提醒。
“啊呀,這裡以前是和師兄一起訓練的箭靶,上課的候可真沒想過有這麼一天。”
宗洛羞得恨不得鑽進裡去。
就像現在在金鑾殿龍椅上一樣,他都快不行了,虞北洲竟然當真愉悅清了清嗓子,像平日上朝那樣,開始給他做彙報。
也不知道這人怎麼還記得住,彙報的竟然還都是些要事。
恍惚,宗洛還真的以為自己是在上朝。
殿內站著文武百官,眾目睽睽,止不住叫人頭皮發麻,連連想要後退。
“陛下怎麼了?”
虞北洲也察覺到了這點凝滯,笑容愈發濃鬱:“臣自幼學習醫術,可以為陛下應急療診。”
紅衣青年仔細凝視著傷口,裝模作樣歎氣:“師兄恐怕得忍忍,師弟還得檢查一下,才知道師兄受了什麼傷。”
與之同,是太阿劍極致可怖又毫不留情的出鞘。
傷口徹底被撕裂開了。
劍鞘顫顫巍巍,隻餘下主人一聲止不住的嗚咽。
帝喉嚨裡發出悶哼,又被勾過來按著親。
何止是忍忍,幾乎算是貫.穿了。
這人來不打一聲招呼,同比劍的候一樣,誰也不知道他下一劍會哪裡刺出來。
空寂無人的大殿裡傳來搏擊的脆響,期伴隨著黏膩的喘息。一聲比一聲更脆,拋高又落下,劍影淩亂翻飛,富有彆樣韻律。
漂亮的師兄早就已經被師弟燉熟了,隻是隨意摸上一摸,都止不住打顫,淌下來好喝的水,叫人愛不釋手,忍不住多逗幾。
一邊探,紅衣青年一邊裝模作樣將人的手牽過來:“這個形狀倒是嚴絲合縫,師兄傷得可真是不輕,都已經是師弟的形狀了。”
宗洛氣惱一拳錘在他身上。
而後他就也沒力氣了。
很快,帝脖頸揚起一道優美到近乎瀕死的弧度,薄唇充血而顫抖,半晌,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師弟伺候得師兄還舒服麼?”
虞北洲攥著宗洛的指尖,憐愛親吻著。
墨發披散下,昳麗的臉上笑意盈盈。
可真是太舒服了。舒服到大婚過後可以七天上不了床的程度。
宗洛惡狠狠磨牙,抓著這人的頭發,交換了一個血腥的吻。
當然,很快他就無暇思考了。
天旋轉之後,龍椅高高的椅背鉻在下顎,叫人生疼。
狂風驟雨般的攻擊毫不留情落了下來,軟墊逐漸浸濕一片。
然而比起那些淌落的汗水和愈發恐怖的快意來說,這些微不足道的痛完全足以叫人忽略。
“這可是我們的大婚之夜,才剛剛開始。”
血腥味更加激發了虞北洲的野性。紅衣青年背後抱住他。
“接下來......師兄得聲點了。”
帷幔落下,燭火搖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