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蟄恍然間發現鹹魚的精神狀態似乎在急速下滑。
從剛才他看了幾眼私信後,嘴裡就一直嘀咕著什麼二次元蒸鵝心之類的。
再這樣持續下去,變出第二個瘋起來逼近蘭山的神經病就不好耍了。
嗯,若是讓鹹魚知道自己也是個看番的二次元就不妙了。
指不定哪天就被睡掉割頭。
“魚啊,有什麼不如意的事你就說出來嘛!”
“我和阿比蓋爾都可以當你的傾述人嘛不是。”
穿著碎花小裙的發光蘿莉變出一塊牌子,上麵大寫著拒絕。
(乖,咱倆可不能讓身邊多出個二次元獵殺者。)
(要去你自己去。)
(我一個人心裡沒底……)
(慫貨,看本小姐的!)
脫離共生連接的交談,阿比蓋爾翻了驚蟄一個白眼。
從他包裡要了一根自製黑木牙簽。
慢呼呼飄在好似在發癲的鹹魚麵前。
幽靈蘿莉運用念力剝開鹹魚的布鞋,雖然她也聞不出什麼味,但還是嫌棄地看了眼。
漂浮的牙簽對準腳趾,再用念力操控起一塊石頭。
找準位置,阿比蓋爾很砸了過去。
“嗷哦吼吼吼!”
多麼淒厲的慘叫啊!
即便是扛著減免,也給鹹魚造成了不多的傷害,可觀的痛感!
就連站在一旁駐足觀看的驚蟄都雙腿微微顫抖,一個跌倒後坐地上。
“驚蟄!!!”
“等等!不是我!”
“絨毛進鼻!幻肢酸軟!噪音入耳!口腔痔瘡……”
由癲轉怒的鹹魚剛清醒過來就看見驚蟄,瞬間判斷出肯定是這個天殺的家夥乾的。
一連串創意惡咒如機槍掃來,打得驚蟄身法技巧突飛猛進!
至於阿比蓋爾,她早在操縱起石頭砸鹹魚腳趾時就躲在厚重岩石裡藏著,就露出雙看戲的眼睛。
完全不受影響的局外幽靈,甚至還有閒心變出個靠背椅坐看鬨劇。
(打起來咯,打起來咯!)
石頭裡的幽靈發出反派一般的桀桀低笑。
你永遠不知道一個有土豪朋友的法師有多快樂。
地淵難以尋得的裝備材料一股腦通過傳輸通道發過來。
甚至開通道的代價都是蘭山那邊支付的!
有了財力支持,鹹魚光是常備魔杖就有五根!
這還不包括他包裡的製杖材料,可以每天不計材料損耗練習製杖。
實踐經驗堆疊所導致的,就是短短幾天時間內鹹魚便走完了製杖學徒小半年的路程,都快練入門了!
至於施法的媒介消耗就更多了。
雖然在鹹魚用上筷子粗細的魔杖後,他就可以直接將體內法力引導出去成變化莫測的法術。
但能自我恢複的法力,哪比得上要消耗代價的超規格禁術啊!
現在他氣歸氣,也還沒和驚蟄打出真火,用的都是自身的法力值施展的魔咒。
否則以他這種法師爆發的一套小連招就能把小脆皮驚蟄給帶走。
打準點沒準兩招對方都抗不住。
而驚蟄也清楚鹹魚現在是手下留情了。
所以喊來阿比蓋爾想辦法的驚蟄,現在自知理虧,光是躲閃也不還擊。
至於事情結束後……
唉,他怎麼忍心對辣麼可耐的蘿莉凶巴巴的呢~
……
半是真有怨氣,半是對練技能意味的切磋持續了十分多鐘。
體質相差無幾的倆法係玩家,一個眼力法力劇烈消耗,另一個則是快把體力消耗殆儘。
二人打完後累得氣喘籲籲。
“老魚啊,你說咱倆要不要加點體質?”
十分鐘的高強度躲避,即便驚蟄的體質比剛進遊戲時好上不少,現在也累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