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土豆熟的太慢了,直接水煮。
巨大的水珠子懸掛在火堆上,裡麵塞著兩個土豆,火堆周圍一圈是木芊子串起來的烤肉。
等這邊也熟了,米糖才給她們三個都盛上湯。
鐵塊早就餓了,米糖做飯的時候就不停在旁邊撲騰。
它今天的晚飯是一大塊鹿肉乾,以及一碟子湯,米糖還從自己的土豆上掰了一塊給它,小家夥也不挑食,給什麼吃的都吃的特彆香。
辣,真的辣。
這株辣椒吃上去就不是菜辣椒,這個辣度,是比朝天椒還要辣的,用這個做出來的烤肉,稱得上一句真正的變態辣。
一頓飯結束,米糖的嘴唇腫了起來,又紅又腫,小花倒是沒什麼反應,仔細看它的兩片小葉子貌似有一些卷曲。
雖然它吃的時候一個勁喊啦,但搶最後一串的時候那是毫不手軟,米糖差點沒搶過。
誰也不讓誰最後以一人一半收場。
還好她機智的把湯放涼了一些,不然,變態辣配熱湯,誰吃誰遭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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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太陽才剛從地平線升起來,米糖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洗漱了一下,把爐子點燃之後,挑了一個小土豆放在鍋裡煮。
水煮土豆雖然味道一般但勝在方便。
早飯煮上之後,米糖開始收拾昨天帶回來的東西,首先是背簍裡的骨頭和草木灰。
草木灰原樣不拆封的直接塞到木頭架子上,等下一回處理毛皮的時候用。
那兩個鍋昨晚就拿出來了,一個已經用了,另外一個也得燒開水燙燙,然後消毒,這不急,剛好吃早飯的時候就燒水,先把這鍋拿到灶台附近放著。
用作鐵錘的大骨頭放到鐵釘邊上,這個直接用水清洗了一下,工具嘛,沒必要那麼講究。
用來梳頭的魚骨也和平鍋一塊放過去消毒。
至於這半筐子量的粗鹽,先拿到房間裡,堆到架子邊上,晚點才處理。
粗鹽是用食人花葉子打包的,一小包一小包的米糖怕葉子乾了會鬆散,還專門拿了個竹筒把它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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