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蔽了思維,鐵塊沒有出來迎接她,她強撐著在地窖將包裹著大蛇的屍體的水球轉化成冰球。
這才回到了房間裡。
米糖進來鐵塊就看到了,但它沒有動,它看出米糖受傷了。
米糖解除了水球,整個人落掉在床上,背簍落在地上,裡麵的東西都撒了出來。
她小口小口的喘著氣,平複呼吸。
意識逐漸模糊。
到家了,可以休息了,可以休息。
而後陷入沉睡(昏迷)。
鐵塊在地上焦急的跑來跑去,汪汪汪的叫著企圖跳到床上。
再次醒來,米糖意識回歸就感覺到全身上下都很痛,身上蓋著一條鞣製好的皮**,應該是小花回來過了,鐵塊目前還上不來床。
她感覺身上薄冰已經消失了,但沒有繼續出血,嘴巴裡有很重的甜味,應該是小花給她喂了甜果。
她從床上坐起來,床邊原本放狗窩的地方立著一個和床齊平的木頭樁子,上麵擺著幾根蜘蛛絲線和一盤子洗過的紅果。
放著蝸牛粘液的小盒子也從架子上到了她的桌子上。
米糖沒什麼精神的低頭,整個人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這是失血過多的征兆,她很熟悉。
之前皮開肉綻的胳膊被縫了起來,針腳歪歪扭扭像條蜈蚣一樣,舊傷好了又添新傷。傷口縱橫交錯,屬於走到大街上一個不小心就會有人報警的程度了,米糖自嘲的笑了一下。
她凝了一塊冰,當做鏡子使用。
還好腦袋是要命的器官,她一直注意著儘量不讓腦袋受傷,隻是腦袋上的頭發少了一小塊,多災多難的額頭添了一條擦傷,傷口太挺大,差點貫穿太陽穴了,還好沒碰著眼角。
照鏡子的時候米糖發現胸口也有縫合的線條,拉開裙子仔細照了照,從鎖骨到右邊胸上。
米糖暈乎乎的腦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穿的不是回來的時候那條裙子。
腹部纏著的布條異常眼熟,是她的睡衣。
米糖歎了口。
全身上下要說哪裡最疼,那必然是右邊的大腿了,她隻是做了坐起來這個動作,都能感覺到更尖利的痛。
她的腿骨被水箭貫穿了。
她想異能者的身體素質再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