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嘗試伸手去拔……嗯,這感覺好像薅自己頭發。
天台上的幾個種植箱,月初小花她們提醒她的時候,就被她搬到了家裡,這會天台上光禿禿的。
鴿子蛋大小的冰雹劈裡啪啦砸在人身上,米糖一點不感覺痛,主要是穿的厚實。
從這裡向著外麵看,不太剔透的冰雹稀稀疏疏的鋪散在土地上,還怪好看的。
地窖的出入口還好她提前機智的讓鐵塊給她弄了一大塊金屬板當門,不然這些不乾淨的冰雹砸進去她的存糧可不得毀了。
就是這叮叮當當的聲音有些吵。
冰雹越下越大,將周圍樹上本來就不剩幾片的葉子儘數砸落,如今掃視一圈,都是光禿禿的樹乾,倒是有一些低矮的小草依舊堅挺著,綠油油的在一片枯黃色裡很是顯眼。
米糖隻在外麵待了一會,就趕緊回去了。
屋子裡,如戲和小花坐在火爐不遠處烤火,鐵塊躍躍欲試的想要出門。
米糖想了想還是走過去給它開了門,讓它自己出去瘋。
關好門,米糖將鬥篷以及各種保命神器摘了下來,屋子裡還是挺熱的,看來這個保溫層確實是物有所值的。
爐子上幾片生薑在滾燙的熱水中上下翻滾。
米糖將煮好的薑湯端下來,分成四碗。
冷卻了一會兒,就挨個放蜂蜜。
蜂蜜薑湯,喝了不容易感冒。
鐵塊的那碗就放在火爐邊溫著等它回來再喝,剩下的她和小花如戲一人一碗。
雖然不知道植物會不會感冒,但有備無患嘛。
“我的眼睛……你們不覺得奇怪嗎?”米糖很想忍住不問,她覺得總問這樣那樣的問題有點蠢。
但她真的忍不住啊,要不是之前就知道自己有了一小半植物基因,她這會又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一覺醒來被寄生了。
“不奇怪吖。”
“不奇怪。”
“?”明明哪裡都很奇怪!
看到米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