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十一章(2 / 2)

“記是都記住了,但你這台詞,爛得沒邊了,一點兒語氣都不加啊!既然劇本你看過了,也彆等明天了,我現在就去叫台詞老師過來。”徐才茂將劇本還給舒琬,轉身要離開。

舒琬叫住他:“……徐哥,我還是想看熱搜。”

“看什麼看,看他們罵你好聽?還是想看他們罵鬱恒章?”徐才茂指了指舒琬,“眉頭,不許皺著,難看死了。”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還說鬱總是……”舒琬說不出那兩個字,兀自苦悶著。

“感情你不關心自己被罵得多慘,隻看鬱恒章啊。”徐才茂算是發現了,舒琬多少有點兒戀愛腦,他不耐煩道,“不然你去問問你的鬱總,看看他在不在意那些人說了什麼話。”

舒琬自是不敢問。

那天他懵懵地和鬱恒章領完結婚證,全程速度極快,接著就被帶去宴會現場。來來往往那麼多人,鬱恒章擋在他身前,替他應付掉諸多探究的目光。

舒琬不敢相信,他居然就這樣輕易的成親了,沒有拜堂,沒有婚禮,連合巹酒都不用喝。

應酬完一波人,鬱恒章帶他去角落休息,問他:“累了?”

舒琬搖搖頭。

宴客廳人聲嘈雜,舒琬坐在鬱恒章用輪椅擋住的安靜一隅,猶豫半晌,小心湊近,軟軟問他:“……今晚你會帶我走嗎?”

鬱恒章頓了頓,抬起頭目光深深地看向舒琬。

舒琬瑟縮了一下,小聲解釋:“我們已經成親了,不應該住在一起麼?”

“是領證。”鬱恒章糾正,“還有婚禮沒辦。”

“可是,網上說,領完證就是夫妻了。”舒琬不解。

鬱恒章看他:“想和我住在一起?”

舒琬的臉皮太薄,卻還是堅持著回答道:“夫妻是應該住在一起,不然外人會說我們不和睦。”

鬱恒章娶他的原因之一,是為了證明鬱柏的話都是個人言論,無關鬱氏。舒琬想,鬱恒章該是要和他一起對外表現出恩愛和睦的。

鬱恒章卻不知想去了哪裡,雖然他依然是那副無波無瀾的模樣,可舒琬能敏感地察覺到,鬱恒章在審視他。

氣氛變得怪怪的。

“等婚禮結束,你就搬過來,和我住在一起。”

此後幾天舒琬沒能再見到鬱恒章,家裡給他安排了司機,每日送他到樂行上表演課和台詞課。

期間還上過一節禮儀課,下課後老師去找徐才茂,問舒琬能不能跟著他去另一個劇組當禮儀指導。

徐才茂:“……”

舒琬這個學生沒彆的優點,就是踏實肯學。一開始老師見他對表演和台詞一無所知,還愁了一陣,以為又是一個來湊學習經驗的花瓶,隨便拍點vlog,好在日後宣傳他轉行有多刻苦,搞不好還得丟一把老師的臉。

後來教著教著,發現舒琬是真的在用心記她們說的每一句話,注意力更是少見的能夠完全集中在課堂上,而且一點即通。

沒幾天兩個老師就都喜歡上了舒琬這個學生。

殊不知對舒琬來說,她們是他第一次正經認下的老師,能光明正大地跟著老師學習,他彆提有多開心了。

學習之餘,舒琬和鬱恒章的婚禮也越來越近。明明是自己的婚事,卻完全不知道進展。舒琬對著鬱恒章的消息框糾結許久,還是去找了陳助理,問婚禮需不需要他做些什麼。

陳助理告訴他:“婚慶公司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過幾天可能要帶你去現場彩排。”

舒琬又懵了:“婚禮還要提前彩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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