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都這樣了,黎宵你不行起開我來啊!
痛苦麵具,我隻是想看個黑屏罷了!
我倒是覺得挺好的,黑屏之後,黎宵的最後憎恨值半顆星沒了,這個世界就結束了,胖友們,你們舍得公主嗎?
……
彈幕舍得不舍得,郭妙婉不知道,反正她是要煩死這些在她腦中存在的異世之人了。這就好比時時刻刻地被人盯著一言一行,彆提多讓人毛骨悚然。
她現在依舊不相信這個世界是一本生成的世界,反正她活得好好的,不需要彆人的指指點點。
因此黎宵不聽話,又不按照她劃的路走,郭妙婉不高興了。
“你不行我跟你成什麼婚,滾蛋,我明天就去找我父皇退婚!”郭妙婉裹著被子,也不裝了,翻了黎宵一眼,躺在床上,還順帶著一腳把黎宵給蹬下了床。
小腳蹬得可不輕,黎宵被蹬到了地上站著,看著裹成一個被卷的郭妙婉,又笑了起來。
他還是比較吃郭妙婉這一套,郭妙婉的本性,對黎宵來說,比她蓄意勾引人的時候要讓他心旌搖曳。
“彆啊……”黎宵又湊近,隔著被子把郭妙婉給抱住,“我現在不行,成了婚就行了嘛,離我的生辰也不遠了,不是你挑的日子?”
郭妙婉閉著眼不理他,她覺得黎宵就是個榆木腦袋,不知變通,毫無趣味。
黎宵卻不知道為什麼喜歡郭妙婉這樣不理人的樣子,大概是看著她這樣太久了,總覺得她這樣才是對的。
他迅速地總結了一下,自己可能就是“賤骨頭”。
“婉兒?”黎宵貼著郭妙婉的耳邊喊了一聲。
郭妙婉猛地睜開眼睛,被黎宵喊了一聲,身上起了一層的小疙瘩,長了這麼大,也就隻有皇帝和太子還有死去的母後會這麼叫她。
“你叫誰婉兒,婉兒也是你叫的?”郭妙婉冷笑一聲:“彆笑,一笑像個傻子!”
黎宵還是笑:“我為什麼不能叫,我可是你親自選的駙馬。”
“還沒成婚呢,你彆高興得太早了,說不定哪天我就把你甩了呢!”
她用撒嬌的語氣,說的卻是真話。
她是在試探黎宵的態度。
郭妙婉太聰明了,知道蓄意勾引不好使,便立刻改變策略,做黎宵習慣的高傲之態。
果真黎宵笑得見牙不見眼。
嗬,男人。
“我就沒有聽說過聖旨下了還能收回去的,天子之威何在啊?”黎宵說著,不顧郭妙婉的推拒抱住了她,連著她裹著的被子一起。
“是你先招我的。”黎宵嘴唇貼著郭妙婉的臉蛋上說:“你招了我多少次了,從幾個月前就開始了,威逼利誘扔虎籠,你什麼手段沒有用過?”
“就因為我不肯在成婚前同你做那種事,你便不要我了?”
黎宵張開嘴,咬了下郭妙婉的臉:“沒那麼容易,你這輩子也彆想甩開我。”
郭妙婉躲著他,心說我甩不飛你。
但是現在還差半顆星,因此她隻是哼了一聲,說:“我找男人就是用的,你沒有用……”
“我有用。”黎宵轉過郭妙婉的頭,稀罕地貼著她,“我有用的,日後你想做的事情,我都可以幫你。我黎家的人,都是你妙婉公主的人。”
這是個不算輕的承諾。
皇上下旨翻了黎家的案子,親自派人將黎家接回皇城,下一步,便是重新給黎遠山封官。
雖然他不可能官複原職。可一旦黎家勢歸,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黎家如螳螂,斷了傷人的鉗子,也還是有能夠跳起來的後腿的。
妙婉公主得了黎家,冉劍莊,她日後更是能橫著走了。
她看著黎宵判斷著他的誠意有幾分。
片刻後總算是有點滿意,對黎宵說:“既然你不行,那給我將衣服穿上,我們下棋吧。”
黎宵應著,不怎麼嫻熟地給郭妙婉穿好了外袍。
不一會兒郭妙婉叫人送了棋盤進來,兩個人坐在貴妃榻上,真的下起了棋。
彈幕都在罵沒勁,知道今夜沒可能有刺激劇情了,除了幾個喜歡看下棋的,都跑了。
一直從開始到結束,黎宵一盤也沒有贏過。
郭妙婉的棋路非常地血淋淋,黎宵忍不住說:“你路子未免有點太極端。”
“你是不是輸不起?”郭妙婉贏的酣暢淋漓,黎宵也不是個臭棋簍子,隻不過他的路子慣常是凡事留一線。就這一線,被郭妙婉屢屢鑽空子,將黎宵殺得片甲不留。
黎宵認輸道:“好了,我認輸,公主棋藝高超。”
他對郭妙婉說:“該睡覺了,我已經聽到了子時的更鼓。”
郭妙婉贏的開心,眼睛都亮晶晶的,打了個哈欠之後,沒有叫婢女伺候著,獨自朝著裡間走。
她的身影在搖晃的燭光之下,居然顯得萬分落寞,黎宵想起了她的棋路,一人孤勇,從不給彆人和自己留後路。
黎宵看著她轉身,突然心中就生出了無儘的,沒來由的不忍和不舍。
等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他已經抓住了郭妙婉的手腕,開口道:“我能不能不回去,就宿在這裡?”
郭妙婉先是愣了一下,看著黎宵片刻,又嗤笑一聲,問:“怎麼,你又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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