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禮?金戒指?”羅大娘聽了,當即扭頭去看林鳳花,“你哪來的金戒指?”
“娘,就是你給我的那個呀。”林鳳花瘋狂地弄眉擠眼,看的羅大娘皺了下眉,她什麼時候給過林鳳花金戒指了?自己倒是有一枚,但那是絕不可能給林鳳花的。
“隊長,金戒指怎麼了?”羅大娘慣會看眼色的,決定先看看情況。
蔣大偉這才繼續說:“向鳶說她沒見過,也沒收過這枚戒指,但你兒媳婦一口咬定給了她。”
“還說這枚戒指是你傳給她的,你就和我們說說這枚戒指長什麼樣。”
這麼一說,羅大娘就明白了。她這兒媳婦平時在自己麵前一聲不吭,現在是想在外麵訛人了?
她走到向鳶麵前,也不是不能明白林鳳花的做法,這姑娘長得怪標致的,一枚金戒指當聘禮...
那也是昏了頭!長得好看有什麼用,得會乾活才行。
向鳶被她看的有些發毛,但也挺直了胸膛,對著羅大娘說:“你兒媳婦說的那枚戒指長啥樣啊?”
“羅大娘,快說了吧,大夥兒都還沒吃完飯,天都黑了!”蔣大偉催促道。
羅大娘哪知道戒指怎麼樣,就按照自己那枚戒指給形容了起來。
“就一個圈,中間處是個方的,刻了一個字,是我那早死的老鬼給我的。”羅大娘也不知道林鳳花見沒見過這枚戒指,自己藏在櫃子裡了。
硬要她形容,她也隻見過這枚金戒指。
蔣大偉聽了,心裡就有數了,黑著一張臉問:“林鳳花,你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來訛人唄。”向鳶得到答案,蹦躂著在隊長麵前說,還挑釁地看著林鳳花。
“你...”林鳳花咬著牙,指著向鳶。
向鳶一把甩開林鳳花的手指頭,將窗戶上的簾子拉開,說:“村裡人都聽著呢,你問問他們,是不是還信你那破金戒指。”
大隊辦公室外站了不少吃瓜的村民,大多都是婦女和一些年輕人,見窗戶打開了,也就都打著馬虎眼散去了,但嗤笑聲還是落入了林鳳花的耳裡。
這件事大家都心裡有數了,也都知道是林鳳花想訛人。
有幾個年輕小夥子也躲在牆角處偷聽,知道事情原委後,就起身對林鳳花進行嘲諷:“林嬸子,你這就不厚道了。”
“我們石泉三隊年年都在村裡排第一,被你這麼一攪合,萬一被傳出來,多丟我們大隊的臉啊。”
“是啊,還訛人家小姑娘。”
幾個青年人你一嘴我一句,把林鳳花氣的夠嗆。
向鳶早就知道門外有不少人在偷聽,不得不說,這石泉村的人還挺八卦,老老少少都來了不少。但那幾個出口諷刺林鳳花的,卻是二柱為首的一群人。
二柱帶了好幾個兄弟,在那嬉笑著嘲諷林鳳花。周圍還有些村民沒舍得走,也和二柱他們搭上幾句話。
羅大娘雖然彪悍,但在村子裡也愛麵子,兒媳婦做出這種事來,快丟死她的臉了!當即一把就擰住林鳳花的耳朵往家走去,羅東振跟在後麵巴巴的說著話。
“臉都讓你丟了,以後村裡人怎麼想我們家啊?”
“我們東振還怎麼找到好媳婦?”羅大娘氣的不行。
向鳶跟二柱他們打聲招呼,說:“謝謝你們。”
二柱摸著後腦勺,不好意思笑笑,但看到向鳶身旁的原昭時,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原昭和向鳶的關係很好,這一點他現在深刻體會到了。
向鳶打完招呼,就和蔣隊長也道了謝,才對原昭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