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一個關係不錯的女老板打電話給她,有個上層圈子的名流聚會,問她參不參加。
她有些疲憊,還是開車去了。
結果又是被人晾在一邊,彆人說說笑笑,她像個背景板一樣坐著,安靜地聽彆人說,時不時附和笑一下。
來這個聚會的人,最差的都是某某大公司的總經理,彆人擠破頭都進不來,她也是搭上了一個經常來飯店吃飯的客人的線才能參加。
介紹她進來的朋友是某個大型服裝廠的女老板,在這個圈子裡算是中上層,囑咐她不要多事,多聽多看少說話。
第一次來的時候,她信心滿滿,積極主動的交朋友,但是現實給她上了一課。
她發了一圈名片,那些人看見春風酒樓的名字,臉上的神情耐人尋味,敷衍的應付了她兩句,然後不再搭理她。
今晚,在這個聚會上她還見到了泰安集團的大小姐安靜,她目前經營泰安國際酒店,在這個圈子裡,她是被人捧著的。
和她姑姑安廠長不同,她十分高傲,明顯的表現出來對陸寧春的不屑一顧,忽視主動上前來和她打招呼的陸寧春。
一些聰明人見她這樣,自然更加不待見陸寧春,就連服裝廠的女老板心裡也犯嘀咕,泰安集團的大小姐可不是一個開酒樓的能比。
陸寧春就這樣坐了一晚上的冷板凳,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她了。
本來還想借著這個上層圈子的飯局多認識一些人脈,現在看來這條路走不通。
就像小許總曾經帶她認識的一些人,在她離開綠營食品加工廠以後,那些人都不再搭理她。
她去上洗手間,在隔板裡麵聽見外麵有人在議論她,就沒有急著出去。
“這個飯局的檔次越來越低了,怎麼什麼人也能參加,以後不來了。”
說話人的聲音,像某某房地產開發公司的千金,記不起名字了。
“彆啊,不來怎麼看姓陸的笑話,以為猴子穿上人的衣服就能和人坐在一起。”
“聽說那個姓陸的是開酒樓的,難怪我在她身上聞到一股油煙味,熏死我了。”
隔板裡的陸寧春抬起袖子聞了聞,胡說八道,明明一點味道也沒有。
她正想出去,聽見一個名字又停下來。
“靜靜,你和那個開酒樓的有過節嗎?”
“沒有,今天第一次見,我純粹不喜歡她,看著也沒什麼特殊,我姑姑還把她誇的天花亂墜,遺憾沒能請到她來我家工廠工作,不識抬舉。”
她沒再回包廂,直接離開了酒店。
一出酒店就看見等在門口的人。
“顧崢,你怎麼在這,外麵多冷啊。”
顧崢跺了跺腳,笑著道,“大晚上的,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家,過來接你,我不知道你在哪,怕錯過你,隻好等在門口。”
“你可以給我打電話問我,我喝了點酒,不方便開車,正好你來了。”陸寧春把車鑰匙交給他,坐上副駕駛座。
“今天怎麼這麼快結束了?”上次參加這種聚會,陸寧春十一點才回來。
陸寧春搖頭道:“以後不參加了,不是一路人,挺沒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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