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小隔間她住著,陸家盛晚上隻能在店裡打地鋪,天一亮就得起來收拾好,不能影響開店。
早上,兩人一起去外麵餐館吃早餐,隔壁早餐店已經關門了,牆上貼著賣房告示。
姐弟兩去的另一家早餐店,點了兩碗餛飩,兩根油條,兩塊蔥油餅,一籠小籠包。
“姐,你這早餐吃的太好了,我在家具廠那每天早上隻有一晚白粥,兩個饅頭,一碟鹹菜。”
陸寧春舀著餛飩吃,抬頭看了他一眼,“你以為天天吃這麼好,往常就是白粥,饅頭還有鹹菜,今天是來工作的第一天,破例罷了。”
陸家盛喜氣洋洋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陸寧春看著好笑:“逗你的,平時沒有這麼多,可以隨便點兩樣,豆漿油條,或者白粥饅頭。”
陸家盛又高興起來,看了眼還在熱火朝天忙活的老板,湊上前小聲道,“姐,你的手藝比他們強多了,咋不自己開一家餐館,你以前就是開酒樓的,自己當老板總比給大姑父乾活強。”
“我的營業執照被吊銷了,幾年內不能從事餐飲業。”陸寧春語氣平靜道。
陸家盛一臉可惜,隨即,又是一喜,“姐,你不能從事,可以用我的名義開家店,你當大廚。”
她瞥了陸家盛一眼:“你的腦子總是在這種事上特彆靈活,快點吃吧,吃完回去乾活。”
“姐,你真的不考慮,我說真的,你不能開店,我沒有手藝,咱兩聯合起來,完美。”
陸家盛手舞足蹈的訴說著美好未來。
陸寧春笑道:“老毛病又犯了,再囉嗦你就回去,大姑可是說了,隻給你這一次機會。”
陸家盛識趣的閉上嘴巴。
吃完早飯,兩人回到店裡,準備營業,很快上早班的人來了。
她見店裡沒什麼事,交代了上早班的人顧著店裡,自己出去聯係隔壁準備賣店麵的房主。
陸寧春等在門口,房主很快來了,見她是隔壁開商店的,年紀又輕,故意提高價格。
“房主,你這就不厚道了,賣房告示上白紙黑字寫好了價格,你一看到我就提價,是欺負我年輕不懂事,我本來是誠心要買房的,你這樣就算了。”
陸寧春也不還價,直接要走。
房東見狀立馬急了,上前攔住她,“你這小姑娘性子太急了,我開了價,你再還價就是了。”
“我還價你能減少多少?”她問。
房東說了一個數字。
陸寧春搖搖頭:“房主,我看你也是急著賣房,可你這店麵這麼大,要價高,一時半會兒還真賣不出去,一般做小生意的都是租的多,我呢,是誠心想買,咱說一個實誠價,你同意,我立馬可以拍板,你不同意,今天就當我讓你白跑一趟。”
最後還是以賣房告示上的價格再減了百分之十談好,說好後天簽合同。
和房主分彆,她又去了一趟附近郵局,把陸寧燕送給她的那條金項鏈給寄回去了。
無功不受祿,她沒理由收彆人那麼貴重的東西,雖然陸寧燕說不是補償是謝禮,在她看來,還是補償的成分居多。
她不需要補償,因為陸寧燕,她提早看清方毅,受到的傷害不多,也算功過相抵。
她是個急性子,恨不得一天能把手頭的事情辦完,之後,又去打聽挨著的店麵有沒有想賣的,麵對這種不急著賣房的,她不好壓價,用比市麵上高一些的價格談下來了。
再談的幾家都不準備賣,她隻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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