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對她來說都是小事,如果是她遇到了,壓根不會當一回事,她忘記了寧安不是她。
這才多久,就發展到動手的地步。
一旦動手習慣了還得了。
“有什麼不敢說,你怕什麼,有我和大姐給你撐腰,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沒出息。”陸寧夏急得口不擇言。
陸寧春製止發火的二妹,“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去再說。”
叫服務員來買單,餐館老板親自過來了。
“陸總,好久不見,聽說你破產回鄉了,這是又打算回來重新開始,可是今時不同往日,餐飲業不好混,外人很難擠進來了,路邊攤那種倒是沒問題,生意不錯,還不用店鋪租金。”
語氣帶著點嘲諷的意味。
“你是?”
陸寧春兩個字讓來人變臉。
餐館老板皮笑肉不笑道:“陸總貴人多忘事,我們以前一處地方開過餐館,難得遇見,大家坐下來聊一聊。”
陸寧春急著了解小妹的情況,沒心思和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周旋。
“和我一處開過餐館的人多了,我實在想不起來你是哪位,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陸老板貴人事忙,我就不耽誤了,今天這頓飯我請了,陸老板一定要給我這個麵子。”
“不用了,我雖然破產了,一頓飯還是吃得起。”她掏出兩張一百塊遞給服務員。
接過服務員找零,領著兩個妹妹離開。
坐上公交車,陸寧夏才問,“大姐,剛才那人是誰啊,說話陰陽怪氣。”
“不熟的人,以前一起在惠民街開餐館,後來他關店離開了,沒想到來這開店了。”
陸寧春以前做生意,努力和每個人打好交道,但是她生意好,必然會損害一部分同行的生意,難免有些人心生不滿,見她倒黴了,就幸災樂禍。
這也是她一破產儘快離開深市的原因之一,她太知道人情冷暖了,她留下來會給許多無意中得罪的人笑話自己的機會,這些笑話對剛經曆破產的她來說,是又一次巨大的打擊。
隨著時間流逝,現在她已經不在乎了。
到了人民醫院附近的那套小房子,進屋後,她很滿意,寧夏和寧安每個星期回來一次,雖然不常住人,屋子裡收拾的很乾淨。
“大姐,乾淨吧?”陸寧安忍不住問。
“是你們自己收拾的?”
“剛開始是小姑和四嬸幫我們收拾,二姐說老這樣麻煩彆人不好,我們學著自己收拾了。”
“很好。”
陸寧春準備說正事,示意兩個妹妹坐下來,神情嚴肅道,“寧安,你告訴大姐,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你不要怕,有大姐在。”
陸寧安還是有憂慮。
陸寧夏急躁道:“你倒是說啊,咱家姐弟四個,就屬你膽子最小,真懷疑你是不是咱家人。”
“寧夏!”陸寧春看向她,“這話過分了。”
陸寧夏憤憤道:“大姐,你看看她,打小就是這樣一個性子,被人欺負不敢反抗,你想儘方法幫她改,可她就是改不了,不明白她到底怕什麼!”
一直埋著頭當鵪鶉的陸寧安猛地抬起頭,眼裡帶淚,“我反抗了,欺負我的人我也打回去了,二姐,我不是那麼沒用,他們人太多,我才會受傷。”
“他們是誰?”陸寧春問。
可能是被陸寧夏那番話刺激的,陸寧安終於開口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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