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痛對他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
“紋了這個，你以後再找彆的女人，多半是會被嫌棄了。”陸嬈低笑，心底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楊徹聞言果然臉色一變，急忙說：“我不找彆人。”
陸嬈隻意味深長地看著他，說：“話彆說太早，萬一有一天我不要你了呢。”
這話果然傷害到了他，他的眼神有一瞬間破碎了，但他卻說：“那也不會有，我原本就隻是打算永遠守著你，沒奢想過這些，就算有一天你真的不要我了，我也隻會讓自己死在你看不見的地方。”
就像當初在扈東時那樣。
陸嬈被他逗笑了：“威脅我？”
楊徹也承認，從背後抱她，撒嬌似的埋在她肩頭，說：“嗯，你彆不要我，我活久一點。”
陸嬈發現楊徹的學習能力真的很強，拋開那些花樣不談，他意識到她對他的示弱毫無辦法後便善用此道。
之後楊徹隱晦地表示如果陸嬈想要，他可以去把那兩個字補上，但陸嬈沒有同意，每次在床上用筆在那個位置寫字成了她的情趣，就好像她一次又一次地打磨他，將他打磨成自己喜歡的樣子。
楊徹耐力極高，無論她提出什麼要求都會儘力滿足，這是他討好她的方式。如果陸嬈能在他身上得趣，那麼就會願意多用一用他，他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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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h晚宴，陸嬈姍姍來遲，在簽字板簽字時，她注意到了攻玉的名字，簽在正中央，毫無低調可言，他下筆遒勁有力，多半是練習過書法。
這次楊徹不是作為隨行人員陪同陸嬈，而是作為受邀嘉賓出席，但他依舊跟在陸嬈的身後，禮儀小姐給他遞筆時，他把名字簽到了陸嬈下方的角落上。
剛進場陸嬈就碰見了裴荷露，裴荷露瞥了一旁的楊徹一眼，然後直接拉著陸嬈說話去了。
陸嬈走時碰了一下楊徹的手背，說：“待會兒我介紹幾個人給你認識。”
楊徹點了點頭，了無痕跡地勾了一下她的手指。
裴荷露看了兩人一眼，攬著陸嬈的胳膊把她帶進了場內。
“我覺得你應該找個家世背景雄厚，能力和你相當，模樣資本門當戶對，對你忠心不二，還不會管著你出去玩的男人。”裴荷露一隻手托著酒杯，一隻手搭在桌台上，漫不經心地打量著來往的精英人士們。
“如果真有這樣的人，請你一定介紹給我。”陸嬈笑得隨意，“我可以讓楊徹給他當司機。”
“楊徹楊徹楊徹，你離不了他了。”裴荷露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她一眼。
可對於陸嬈來說，門當戶對的並不難找，願意為她去死的卻很少見。
她低頭露出一個淺淺的笑，隨後不再談楊徹，把話題轉回到今天這場宴會。
“你認識攻玉麼？”
“攻玉？他.....”
裴荷露話未說完，隻聽見晚宴的主辦方在台上念出了這個名字。
“有請本次活動的讚助商，山石集團的CEO攻玉先生！”
伴隨著隆重的掌聲，那張陸嬈不久前剛見過的熟麵孔從她們麵前走過，路過她時頷首微笑，然後登上了台。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陸嬈看著台上的人，想起這句話時麵無表情地念了出來。